<!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混蛋!”
老槐妖又驚又怒,沒想到李初一的眼睛這麼毒。它抱著“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想法大膽的將自己的樹之心轉移到了暗傷所在的位置,為了更好的隱藏效果它甚至連疤痕處被砍出的大洞都沒怎麼修複,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成功的蒙騙過了蝶夢,讓蝶夢自始至終都沒往那裡看一眼,可誰知竟然被李初一這個螻蟻給一眼瞧出了端倪。
眼見蝶夢滿臉殺氣的沖了過來,驚怒之下它趕忙舞動著枝幹拼命阻攔。樹之心是它的命根,就如同妖獸的內丹一樣,毀之必死。可與妖獸不同的是,妖獸的內丹可以祭出來當做法寶使,但它的樹之心卻是不可以輕易移動的。每次轉移樹之心都會讓它元氣大傷,耗損的程度尤在轉移疤痕之上,每次轉移後它都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才能慢慢恢複過來。這還是它藉著木行極地的xue眼之利,若是換個地方它也會跟其他的木靈一樣,根本無法挪動樹之心分毫。
樹之心是木靈最為隱秘的關鍵,輕易不可對人言。而它為了讓蝶夢替它療傷,這才讓其知道了樹之心的所在。
早就料到蝶夢脫困後會直取要害,它一直秘密積蓄著一份力量專門用來轉移樹之心,這才讓蝶夢無功而返的同時自己也沒有傷到太多的元氣。可現在樹之心的位置被發現了,除了擋它沒有任何辦法,雖然拼著元氣大損倒是可以再轉移一次樹之心,但那時實力大打折扣的它也根本敵不過蝶夢了。
所以,除了拼命攔阻,它沒有任何辦法。
“掙紮吧槐幽,你掙紮的越厲害,我殺你就越解恨!”
蝶夢聲音裡的怨毒連李初一聽著都心中發寒,自己拼著成為階下囚也要保全的族人還是枉死在對方手下,也難怪蝶夢會恨意滔天。
老槐妖聞言怒極而笑,抽飛蝶夢的同時嗤笑道:“就憑你?笑話!你就算知道了本尊的本命所在又能如何,本尊身下就是木之極xue,有無窮無盡的木行之氣補充本尊能跟你耗到天荒地老,你殺的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那又怎樣!過度的汲取木行之氣,不經煉化便直接當做靈力使用,就憑你的這具身子你受的了嗎?”
蝶夢冷笑,言罷抹了把嘴角的血跡閃身再上,一條條斑斕的粉末組成的氣柱鞭子一樣的抽打過去,跟老槐妖的枝幹柳條混戰一處,激烈的讓人眼花繚亂。
“受不了又如何,只要把你們殺了,本尊有的是時間調養恢複,你能奈我何?!”
老槐妖狂笑,末了心神一動,控制著蝶夢的族人擋在了身前。
“婊|子,想殺我?過的了本尊的奴僕這一關再說吧!”
“卑鄙!”
蝶夢前沖的架勢頓時一滯,噙著淚水看著向自己瘋狂殺來的族人,猶豫了片刻後終是沒能下的去手,身形一動向後疾退。
雖然族人已經死了,如今只是被老槐妖用某種秘法控制成了傀儡,但她還是下不去手。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每一張都讓她心悸,那些鮮活的容貌宛若就在昨天。
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只有她一半高的小妖精是最愛粘著她的,她也一直將其當做弟弟一樣寵愛。靠後一點那個面容有些蒼老的妖精則是她族中資歷最老輩分最高的,連她都是其一手帶大的。
還有一個容貌比她略遜幾分的女蝶妖,那是她最談得來的好姐妹。旁邊那個身材壯碩的男蝶妖則是那個女蝶妖的愛侶,兩人最喜歡幹的事就是在她面前恩恩愛愛的唱情歌,然後再催著她讓她也找一個自己的愛侶,每次都讓她又頭疼又無可奈何。
在別人眼裡那是一個個傀儡,可在她眼裡那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每一張臉她都認識,她能說出它們每一個人的故事。
哪怕它們現在都死了,成為了別人的工具,可她,又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槐幽,你還有自尊嗎?有本事別這麼卑鄙,咱們單打獨鬥!”
蝶夢的怒吼只換來了老槐妖的嗤笑,它陰笑著道:“我們就是在單打獨鬥啊!它們都是我煉化的法寶,是我的兵器,我拿自己的法寶對付你你又怎能說我不是在單打獨鬥呢?”
“你!無恥!無恥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