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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說你身上的衣裳是我的呢,你能脫下來換給我嗎?”
李初一絲毫不給面子,別看胡不周的語氣貌似溫和,但眼睛裡的那份倨傲和睥藐是瞞不過他的。何況小靈參還許以重酬讓自己幫忙呢,雖然不知道那參精還是神經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想也知道絕對是好東西,他可不會拱手於人。
“道友,你這樣說話不太合適吧?”胡不周眉頭漸緊,他好言好語的卻換來這麼一頓擠兌,換成誰也會生氣。也就是他心性好,來個脾氣急點的估計已經動手了。
“不合適?怎麼不合適了?”
李初一毫不在乎他的臉色,拍了拍小靈參道:“這是我從小養到大的靈寵,名叫三神經,你上來就指著我的小夥伴說是你的讓我還給你,你說咱倆誰說話不合適?”
雖然對小胖子的取名功夫很是無語,但小靈參此時不得不配合他,身子一軟賴在他懷裡跟個小狗似的一蹭一蹭的,嘴裡“主人”“主人”的喊個不停。
李初一差點沒吐了,被個人形草根拱在懷中一頓膩歪,換誰誰也不好受。不過此時也不方便把它丟開,他只能忍著惡心堆出一臉的寵溺,抹小二黑一樣的摸著小靈參,眼神沖著胡不周一挑一挑的。
胡不周臉都黑了,見過胡攪蠻纏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從小養大的,這小子自己才多大,十幾個加起來都沒參王活的長,這樣睜著眼說瞎話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道友,你這樣有點過了吧?”胡不周黑著臉說道。
小胖子白眼一翻道:“過不過關你何事?沒事兒的話你趕緊走吧,剛才的事兒我大人有大量的就不放在心上了,不過下回你可得注意啊,這次也就碰我這麼個好脾氣的,換成其他人你看不懟死你!”
額角青筋隱隱,胡不周很想動手,可是這裡是三生林,以李初一的修為能進來已然說明他來頭不小,胡不周思量再三終是忍下了動手的沖動。
盯著李初一,他沉聲道:“道友,你口口聲聲說這株參王是你的,你有何證據?”
“證據?”
看了眼蹭來蹭去的小靈參,他笑道:“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這株參王是我發現的,它身上有我留下的尋蹤印記,道友你若是想奪至少也尋個好點的理由,這般胡言亂語只能叫人恥笑!”胡不周冷聲道。
“印記?”
李初一一驚,提溜起靈參翻來覆去的一頓檢視,果然在它身上發現了一個紅點,就如同一抹硃砂印似的,怎麼擦也擦不掉。
見對方想把自己下的印記抹掉,胡不周冷哼一聲道:“怎麼樣,這回無話可說了吧?”
本以為揭穿謊言會讓對方尷尬,誰知小胖子的肉臉毫無異色,連表情都沒怎麼變就理所當然的道:“好吧,算你贏了,這破草根確實是你先發現的,不過那又怎樣?現在到了我手裡它就是我的了,寶物有緣者得之,你與它無緣啊!”
“你!”
胡不周氣得渾身發抖,一指李初一就想動手。可看著對方毫無緊張的樣子似乎有所憑持,沒搞清對方的底細前他終是沒敢出手。
“道友,敢問尊姓大名?我看你臉生的緊,應該不是百草峰的弟子吧?敢問道友師從何人?”
吆喝,想打聽小爺的身份?
小胖子心中一樂,毫不猶豫的張口就來:“小爺歪十五,師從何人你就不用知道的了,反正你也不認識。這次是你們峰主司徒隱請小爺來的,說是在這裡歷練對修行有好處,要不你以為小爺吃飽了撐的才願意來這深山老林的受罪!”
人不要臉就是無敵,小胖子很無恥的把他求司徒隱改成了司徒隱請他,果然立馬就把胡不周給震著了。
驚疑不定的看著李初一,胡不周還真有些信了。三生林的規矩他很清楚,以李初一的修為根本就沒進來的資格,而能給他開後門的也就司徒隱這個峰主才有可能了,換成個長老來絕對沒有這個膽量。
看著李初一,胡不周很不甘。
三生林裡有一株成了精的參王很多人都知道,可別說抓了,見過它的人都極少。一切皆因參王這種靈植雖然沒有什麼克敵制勝的厲害手段,但它們實在是太會藏了。但凡有點風吹草動的它馬上就往地裡一鑽,別說是道胎了,就是來個飛升期的高手,哪怕司徒隱親至,也未必能將其從地裡找出來。
說來湊巧,這次他是撞了大運才在它身上留下了尋蹤印記。本來他的陷阱是給另一株成了精的靈草準備的,誰成想這株參王卻一頭撞了進來。那種天降鴻運的興奮感差點沒讓他腦淤血,可是參王沒殺敵的本事跑起路來卻賊快,他興沖沖的追了幾天幾夜也沒能追上,直至追到這裡才終於等到它停了下來。
本以為它是跑累了,誰知半道裡又殺出個“歪十五”,眼見到山雞進了別人的鍋,他哪能甘心?
但李初一的來歷確實有點驚人,沖著司徒隱他也不敢動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思慮半天後心中一動,看著李初一重新堆起溫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