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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李初一過的很開心,他甚至連自己來這裡的主要目的都快給忘了。
他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第一次睜開眼睛看到花花世界,每樣東西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的新奇。
每天裡他不是對著一顆小草傻笑,就是對著一朵野花發呆。如果說前面這些還算正常,那麼跟個樹懶似的抱著顆大樹一抱就是三五天的,甚至連石頭也不放過的他,讓個正常人來看的話已然是瘋了無疑。
不過即便真有人看見,小胖子也是無所謂的。他這是在修行又不是在玩,他從來沒有感覺到修行原來這麼有趣。
不斷地摸索嘗試,他進入那種玄妙狀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若是司徒隱在這裡恐怕也要瞠目結舌,他參悟了數十載的東西小胖子不到一個月就掌握到了這種程度,換做誰也會目瞪口呆。
這還要感謝李初一的本源初魂,本源初魂本就是宇宙幹坤裡自然孕育出的一顆嶄新的靈魂,它對萬物的親和力遠超輪回了不知多少次的普通靈魂。
按照正常來說,本源初魂即便不依附於某個現有的族群也能成長,放在外界的話很可能一個新的種族就要出現。而它若是依附在某個族群身上時一個堪稱絕代妖孽的天才便會出現在這個族群裡,遇山成山魁,遇水成水魅,遇妖成妖聖,遇木成神根,投胎到現在這具人族的肉身裡則是人妖,哦不,是修士,一個天資絕代的修士。
所以他的進步速度其實很正常,就如他體內的道種一樣,本源初魂他有,可是他不會用,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學習,或者說是複蘇的過程。
這些天下來,李初一也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他發現越是簡單地東西越容易感應,比如花朵樹葉,比如頑石青草。而複雜的,尤其是那些經過了歲月的磨洗汲取了日月精華凝聚出靈氣的東西,它們的世界很不好融入,他嘗試了好多次攏共也沒成功過幾次。
而那些有自我意識的生靈,哪怕只是只螻蟻微蟲,他也毫無辦法。這些小東西別看弱,可它們的情緒卻複雜無比,他嘗試了好久一次都沒成功過,要不就是勁兒使大了把小蟲給震碎了,要不就是不敢使勁兒只能看著它們一拱一拱的慢慢遠去。
總結了一下,李初一斷定這跟融入物件思維的複雜性有關。如草木頑石這種沒有心的,它們的情緒就很簡單,很容易就能聆聽到。而但凡是有靈性的活物,哪怕只有一點靈性存在,它們的情緒頓時便會複雜萬倍。你去感應它們就像是在一大團亂麻裡去找一根黑褐色的絲線一樣,本就已經有點抓瞎了,而這團亂麻還不是靜靜的待在那裡而是跟蟲子一樣不斷地蠕動亂竄著,你想將那根絲線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找到了也是碰運氣。
這種事已經不算是用心傾聽了,那是讀心。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不是沒有,但他卻不是,想想自己的經歷,似乎唯有止戈林那個叫淼淼的丫頭有這個天賦,這種本事想學也是學不來的。
李初一併未在這上面糾結,他是個聰明人,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已經很滿意了,沒必要再去捨本逐末。與其去苦練自己並沒有天賦的讀心術,還不如好好修煉道行,以後想知道啥直接把人抓過來一頓暴揍讓丫自己說就是了,或者再暴力一點直接以神識侵入對方的識海讀取對方的記憶不就行了。
雖然不如讀心術那麼隱秘那麼高大上,但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不是?
知道了如何聆聽,李初一興奮過後又開始犯愁了。聽是能聽見了,但是怎麼能跟對方交流呢?
打聽了一路,這些花花草草木木石石的除了諸如高興悲傷之類的簡單情緒外,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給他。他有心想問問司徒隱把東西埋在哪兒了,可是卻不知該怎麼做。
按著正常的法子以神識交流,結果瞬間就從那種狀態中脫離了出來,而且再想跟對方建立聯系的話難度瞬間高出數倍,就像是他把對方給嚇著了似的,對方死也不肯跟他共鳴。
這可把他給愁壞了,幾天來他一直在嘗試各種辦法去交流,神識不行那就透過共鳴把自己的念頭傳遞過去,念頭也不行那就再換,小爺跟你眼神交流總行了吧?
直到他對著一朵小野花絮絮叨叨了一天一夜,直把自己說的口幹舌燥的,結果一感應發覺小花傳遞給他一種生氣的情緒,怪他肉山似的擋在身前遮住了所有的陽光和月光,他終於無奈的放棄了。
沒辦法,能想的法子都試了,可他丫的就是聽不懂人話你說咋整?
無奈之餘,他只能用了個笨辦法,一邊漫步一邊不時的對著身邊的花草聆聽一下。反正自己動手開挖是不現實的,那還不如大海撈針的多多探聽下訊息,說不定啥時候就能聽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呢,總比他沒頭蒼蠅似的胡亂拱地靠譜的多不是。
還別說,這一路下來他還真聽到了不少訊息。哪裡有靈草,哪裡有妖怪,哪裡有陷阱,哪裡有古怪,他從這些不起眼的小東西嘴裡一一得知。最讓他興奮的是一顆上千年樹齡的老樹給他的訊息,趴在樹上花了整整兩天時間總算聽到了它的聲音,老樹告訴他前方的樹林深處有個地方是它一直很嚮往很渴望去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