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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折紙,一個施法,兩人配合越來越嫻熟,一時間還真有點男耕田來女織衣的味道。不過兩人自己倒還真沒這份意思,李初一是暫時還沒長出那根筋,郝幼瀟則是沒那份閑心,一門心思光琢磨小胖子的法子到底能不能成功去了。
就這樣一通忙活,千紙鶴的數量漸漸地上百了。郝幼瀟感覺差不多了,折了這麼多千紙鶴她新鮮勁兒過了之後就剩枯燥和疲憊了,李初一挨個施法也是累的夠嗆,但是本著宜多不宜少的原則他還是湊足了二百才停手。
一隻千紙鶴的微光還不算顯眼,二百個堆起來那就不一樣了。小胖子怕光芒外洩引起冰傀的主意,足足用了三層黑布打底外套兩條厚布口袋,趴在上面仔細瞧了半天確定沒有光透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準備妥當,兩人重新回到之前潛伏的位置。囑咐郝幼瀟一定藏好,小胖子拖著口袋撅著屁股往雪地裡一鑽就出發了。
這次的工程比之前可大了太多了,他可不光是要將千紙鶴佈置在一個位置上,他要繞著冰丘整個佈置一圈,這樣才能把冰丘周圍的冰傀全部吸引走。而且每個位置上還不能只放一兩個,從離冰傀最近的那一個開始,每隔一段距離他就要埋上一個。
沒辦法,冰傀的速度太快了,三五十丈的距離對他們來說也就是一晃的功夫,這要是不佈置多一點冰傀根本就引不走,倒頭來還是白忙活。
二百個千紙鶴被他分為了十個方向,每個方向上各二十隻。以他的估計就算冰傀的速度再快十幾息的功夫滅一隻,這二十隻全滅幹淨差不多也能追出去個七裡地了,到時候它們就算感覺出情況不對想殺回來,沒個一時半會兒的功夫它們也是回不來的。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得賭這些冰傀不夠聰明,看不出這是故意下的套。要是它們稍微再聰明一點追了幾只就發現不對頭停下不追了,那李初一的計劃就徹底破産了。
不管成不成,李初一都得試一試。而且這埋雷的工作還不能讓郝幼瀟幫手,一切都得他自己一個人來。
一來這四處埋雷的活計動不動就能碰上四處遊走的冰傀,郝幼瀟沒有寒意氣息在身,單獨行動碰上冰傀只有死路一條。二來這裡的異寒詭異異常堪稱無孔不入,郝幼瀟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要不了多久就得吐著血冰香消玉殞,沖這一點李初一就不敢讓她妄動,只是讓她呆在相對安全的外圍等著他把臨近冰丘的部分佈置好,出來之後再跟著他繼續向外折騰。
除了上面兩點外,最關鍵的一點是這些千紙鶴郝幼瀟根本就插不上手。李初一佈置的時候可是用的獨門秘法,每隻千紙鶴裡都摻雜了一絲他的神識。而且每隻千紙鶴觸發的順序也不一樣,他要的效果是一隻消散後另一隻才出現,要是兩百隻一起撲騰起來那這活就等於白幹了,他可不想讓這些稍微有點腦子了的冰傀滅了幾只後發現後面的太遠了結果不追了。
因此每隻千紙鶴的道決印法雖然一樣,其實內裡的細節卻又細微的差別。這裡面的分寸只有李初一自己能掌控,就算別人也能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
於是乎,小胖子化身雪鼠一隻,鑽在雪地裡四處穿梭忙活個不停。千紙鶴一隻只埋下,不時的還要給郝幼瀟驅除寒毒,這一折騰就是好幾天,等他把最後一隻千紙鶴埋進雪地中後,他直接倒頭躺在了雪地裡,癱成個大字一動都不想動彈了。
太累了,這幾天的忙活差點沒把他榨幹了。動動腿腳那都是小事兒,二百隻千紙鶴耗費的神識法力以及調整它們花費的精力才是最累人的。
現在這些千紙鶴可跟當初的不一樣,當初他只是灌注法力,上面的氣息全都是五個小鬼提供的。而且小鬼們也不是像他這樣耗費神識,他們只是提供了些鬼氣而已,他可是實打實的在每一隻裡面都灌注了自己的神識。
其實按他原本的意思是不想這麼麻煩的,可是當他想到冰崖上的那道虛影後,他又感覺一般的手段可能不保險。那道虛影不用眼看的話,光憑氣機感覺簡直就跟個真人一樣,李初一不知道留字那人是有意為之還是修為太高隨便佈置佈置就這樣了,但是他認為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免得白費力氣還得返工。
一隻千紙鶴耗費的神識看似不多,但是二百隻加起來那可就不是小數目了。即便以他的天賦異稟,幾天下來也差點沒崩潰了,眉心識海內空蕩蕩的一片,腦仁兒都隱隱有些發疼了。
看他累成這樣,郝幼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守在一邊。小胖子這幾天的忙活她都看在眼裡,有好幾次她想勸他休息一下再繼續,可是看著他疲憊中卻透著堅定地眼神,她最後什麼也沒說。
遲則生變的道理她也知道,但是小胖子累成狗她卻只能在一邊幹看著,這種拖油瓶的感覺讓她很難接受。
現在總算佈置完了,看著李初一癱在地上一臉的疲倦,她縱有千言萬語卻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想讓他靜靜地好好休息一下。在她想來,這種時候相比稱贊,安靜可能才是李初一更需要的。
郝大小姐善解人意,奈何某胖子不解風情。閉著眼躺了半天也沒聽著郝幼瀟說話,期待已久的贊嘆沒有到來,小胖子眉梢一動偷偷睜開了一絲眼縫。
怎麼回事兒?
這小妞怎麼這麼安靜?
小爺忙活了這麼多天擺了這麼大一個陣仗,這小妞怎麼就不誇我兩句呢?
這是以為我睡著了嗎?
小胖子以為猜到了真相,於是身子輕輕扭動了幾下,嘴裡哼哼唧唧的證明自己沒睡著。
郝幼瀟聽見後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什麼也沒說,仍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默默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