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知道郝宏偉不可能帶他們,薩彪等人還是得試一試。這裡離百家集何等之遠,光靠兩條腿走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沿途的雪傀就能折騰的他們死去活來的。反正走也是死,那還不如舔著臉留下來試試,誠心誠意的懇求一番,萬一郝四爺心善心軟了同意帶上他們了,那他們的小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想到這裡三人對望一眼,薩彪點點頭邁步來到郝宏偉身邊安慰道:“四爺,令妹和鳥人少俠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郝宏偉冷著臉沉默不語,看都不看他一眼。
薩彪討了個沒趣也不介意,他知道剛才動手動的有點狠了,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但是人家不搭理他也是個麻煩,郝宏偉就是罵他兩句也行,那樣至少搭上話了,可是這理都不理的態度就有些麻煩了,搭不上話他又怎麼能開口討求雪靈舟的船位呢?
想了想,薩彪一又抱拳道:“四爺,方才的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咱們修士相爭,有些事在所難免,薩某也是受那宇文皇子的蠱惑,實在是......”
“滾。”
一個字,看都不看他一眼,郝宏偉冷冷的打斷了他。
薩彪心頭一緊,知道郝宏偉是氣大發了,跟另外兩個散修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咬牙說道:“四爺,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我們確實有不對之處,四爺您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這樣吧,薩某等人願意以身犯險再次入洞一探,不論令妹和鳥人少俠是死是活,薩彪必定......”
“滾,要不死!”
郝宏偉冷冷的轉過頭來,腳下的冰雪被他的氣勢激起層層浪湧。離他最近的薩彪被其濃烈的殺氣激得渾身寒毛倒豎,腳下忍不住連退幾步站遠了少許,看著郝宏偉臉色陰晴不定。
另外兩個散修見狀也是臉色難看,他們知道這回可能真麻煩了。想想這裡到百家集的距離他們便一陣頭大,若是郝宏偉不幫他們,他們這一路可謂是九死一生。
兩個沈家子弟看著薩彪等人的表情心裡暗暗偷笑,暗道再讓你們不知收斂,方才竟然下那般死手。別說郝家公主和那鳥人失陷在洞內至今生死未蔔,就沖郝四爺胳膊底下那三個重傷昏迷的郝家修士,薩彪他們也算是把郝四爺給得罪死了。
心裡偷笑著,兩人齊步靠近過來,抱拳拱手剛想說話,卻見郝宏偉把頭一扭又冷冷的看向了他們。
“你們也滾!”
“四爺!”
兩人一驚,趕忙把姿態放的更低,抱拳躬身道:“四爺,我倆之前受宇文皇子所迫才與郝家幾位交了惡,可是自始至終我們一直都有留手,我們實在是......”
“哼!”
一聲怒哼夾雜著濃烈的殺氣滾滾而來,兩個沈家修士心裡一驚不敢大意,趕忙催動法力將其定住,腳下也如薩彪一般的連退幾步,臉色陰沉的站在了遠處。
看著這幾人的臉色,郝宏偉的眼中寒芒亂閃,嘴裡冷笑道:“傷了我郝家的人,害得我妹妹身陷絕境,還搭上了我小兄弟一條性命,你們還想打老子雪靈舟的主意,你們他嗎的是不是沒睡醒?”
沈家兩人趕忙道:“四爺,我倆確實是......”
“是你麻痺!”
直接怒罵給懟了回去,郝宏偉冷冷的道:“你們兩個雜碎一樣的人物,助紂為虐狼狽為奸的還敢在我這哭訴?我二哥之前警告過你們沈家,但是你們沈家竟然冥頑不靈!現在就給我滾,在我面前消失!看在沈家的份兒上姑且饒你們一次,再讓老子看見你們,老子活撕了你們!”
兩個沈家子弟臉色極為難看,薩彪卻臉色一改陰聲說道:“郝四爺,修士相爭本就如此,有些事情是在所難免的。我們好言相勸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但是你這樣一點顏面不給,那我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怎麼,你個小雜碎還想動手?他嗎的,來來來,四爺今天就讓你後悔生而為人!”郝宏偉氣勢提到了極點,滿身煞氣的看著薩彪,毫不顧忌如此做會不會引來山下的雪傀。
薩彪心中一凜,隨後又冷冷一笑道:“四爺,我看你是氣糊塗了吧,連數都不會算了。沈家的二位道友,既然郝四爺聽不進人話,我看咱們直接拿下他將那雪靈舟搶過來算了!”
沈家兩人一聽唯一猶豫便同意了,與薩彪三人一起緩緩的圍了過來,眼神閃爍的看著郝宏偉。
“呵呵,四爺,你很厲害,單打獨鬥我們誰都不是你的對手,這點薩某很清楚。可是以一對五還帶著三個半死不活的殘廢,你確定你還能勝嗎?”
薩彪森寒一笑。
“薩某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