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郝四爺...我...!”
褲襠一熱,猴臉修士直接尿了。他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可惜盛怒的郝宏偉根本不給他機會。
大手用力一攥,猴臉修士那顆不怎麼大的尖腦袋頓時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爛西瓜一樣的一攤碎骨爛肉,紅紅白白的說不出的惡心。
“四哥!”
“四哥,救燕彬!”
兩個郝家子弟來不及歡呼,想起郝燕彬還在身後他倆趕忙出言求救。
只是郝宏偉聽見了卻沒有動彈,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前方一臉的淡然。兩個郝家子弟見狀一愣回頭一看,卻見郝燕彬的身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倩影,隨著倩影一起而來的還有一片美麗的粉色薄霧。
“退!”
宇文玄理感覺有些不妙,這些粉紅色的薄霧看著是很漂亮,可是卻讓他的面板汗毛倒豎。他喊撤退已經喊的很及時了,但是沒想到郝宏偉和郝幼瀟會突然出現,九種人還有有人沖的太快來不及止步,一個大衍的護衛和薩彪身邊的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收勢不及一頭撞進了粉霧之中。
“啊啊啊啊~~!”
“疼死我啦~~~!”
兩成慘呼傳來,關鍵時刻那個大衍護衛身上的輕甲光芒一閃生出了一層薄薄的護罩護住周身,得到一絲喘息的護衛一邊慘叫著一邊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粉霧籠罩的區域。
他跑了,可是那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就沒那麼好命了。在很有旖旎之感的粉霧籠罩下,那個老頭就在眾人眼前一點點的化開了。
沒錯,就是化開了。就好像那個老頭根本不是個人而是個黃油雕琢成的塑像,碰到了粉霧就像是碰到了熱水一樣一點點的融化開來。
慘叫聲戛然而止,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老頭軟踏踏的化成了一灘粉紅色的膿水。最詭異的是他身上的衣服法寶毫無損傷,只有他的人徹底融化了,而且那些粉紅色的膿水竟然像是水銀一樣,老頭的衣服掉在上面竟然沒有絲毫浸染,一些淌在衣服上的膿水還在上面滾來滾去。
那情形看的所有人都心中發麻,連帶著看郝幼瀟的眼神也跟看鬼一樣,直感覺那張美麗的俏臉上掛著的那絲甜笑是那麼的森寒。
還沒等眾人從郝幼瀟的笑容中掙脫出來,僥幸逃脫的那個護衛忽然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嚎,隨後聲音戛然而止,轉頭看去時已經沒了他的蹤影,只有散在地上的輕甲以及周圍滾來滾去的粉紅色膿水在向眾人訴說著什麼。
嘶~~~!
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氣,不管是大衍的人還是薩彪的人都慌不疊又連退幾步。大胖子的手段很血腥但他們還可以接受,這漂漂亮亮的郝幼瀟不但血腥還如此詭異,他們恨不得能離她多遠有多遠。
“大姐!”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驚魂未定的郝燕彬終於回過神來,看清身前的人後趕忙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郝幼瀟在郝家的地位很特殊,不光是郝宏偉他們幾個嫡出的兄弟很疼愛這個丫頭,在郝家的旁系子弟中郝幼瀟的人氣也是數一數二的。
郝幼瀟沒有看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之後她掛著滿臉的笑容沖著宇文玄理他們招了招手,柔聲道:“來!”
如此挑釁別人能忍,身為大衍皇子的宇文玄理哪裡能忍?
剛才只是想看看虛實這才暫行退避,此時見到郝幼瀟挑釁他頓時眼神一厲,冷哼一聲道:“雕蟲小技,上不得臺面!”
言罷摺扇一展用力一揮,一股強風憑空而起。粉霧被強風颳得倒退而回,郝燕彬和另外兩個郝家子弟頓時臉色大變,腳下忍不住就要後退。
眼見粉霧就要臨身,郝幼瀟眼睛一眯剛要提手,卻見一堵冰牆伴隨著“嘎吱嘎吱”的刺耳摩擦聲拔地而起,強風裹著粉霧撞在上面頓時席捲而回。可未等宇文玄理第二道強風再次出手,粉霧的其他三面也是三堵冰牆拔地而起,像是一個水晶籠子一樣將粉霧給牢牢地封在了裡面。
“我說傻妞,你這毒下次別用了。得虧小爺反應及時,這要是刮回來咱幾個不得來個水融啊?”
有些賤賤的聲音中,李初一抄著手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他一出現宇文玄理的臉色頓時大變,薩彪則眼睛有些發直,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沒理他們的表情,郝幼瀟在郝燕彬愕然中狠狠的沖著李初一白了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知道個屁!本姑娘的毒怎麼可能毒著本姑娘自己?我這後續的手段還沒用呢你就急牢牢的把我的寶貝毒霧給凍起來了,後面還有好幾個變化都直接被你給凍沒了,你還敢在這說風涼話?!”
說了半天小胖子還是那副看個熊孩子的無奈模樣,郝幼瀟頓時更氣了,心頭一動嬌喝道:“李初一,你知道本姑娘這毒多貴嗎?廢了本姑娘的‘似水年華’,你準備怎麼賠?”
“我錯了還不行嗎?沒錢!就是沒錢!”
小胖子眼淚汪汪的立馬認慫。
小爺救她一命還得倒給她錢,這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