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你說!你他嗎到底把我家幼瀟怎麼了?!”
李初一白眼一翻,罵罵咧咧的道:“你他嗎有病吧?吃多了把腦子撐中風了?人家不沒事兒嗎,你看不出來嗎?還我把她怎麼了,我還擔心她把我怎麼了呢!”
“放屁!”
郝宏偉一聲暴吼。
“沒事兒個屁!我是她四哥我還不清楚嗎?她絕對有事兒,大事兒!”
李初一給氣笑了,嗤笑幾聲道:“你這會兒想起你是她四哥啦?剛才猛往外推的時候幹嘛去了?還做大做小,你丫開盤呢你?行!你說她有事兒我就當她真有事兒,你說說人家那麼正常哪裡有問題了?”
“哪裡有問題你看不出來嗎?她沒下毒!咱倆好端端坐在這兒就是最大的問題!”郝宏偉咬牙切齒的道。
“得,我看你是真有病了,等出去以後記得找二哥看看,他對腦子很有研究。”
李初一翻著白眼懶得理他,感情這丫的還有受虐癖,人家沒毒死他他還渾身難受,這不有病嘛!
“你知道什麼!”
郝宏偉滿臉怒容“騰騰騰”的幾步走了過來,嚇的李初一手都按在劍柄上了,結果大胖子根本沒動手,而是搬了一張椅子往他面前重重一放一屁股猛坐下來,無辜的椅子頓時發出“嘎吱嘎吱”的痛苦,瞧得李初一直贊嘆郝家的東西質量就是好,這種分量砸下來都沒給砸碎嘍。
怒眼圓睜看著李初一,郝宏偉噴著粗氣道:“你不用蠻,你倆肯定有事兒!別以為是我瞎想,你知道當年沈輕衣來提親的時候遭了多大的罪嗎?幼瀟一記毒下過去咱們‘長樂公子’差點沒哭了!沈輕衣最喜彈琴,而且是個嗜琴如命的琴痴,每天不彈上幾首曲子就跟不能活了似的!誰知道他怎麼就看上了幼瀟了,上門提親幼瀟不同意,那傻缺還想用自己的魅力和真心打動她,結果把幼瀟惹急了把他十根指頭毒的腫的跟蘿蔔似的!要不是二哥出手給他解了毒,沈輕衣能當場吐血死在那兒!按照今天的正常發展,幼瀟應該不會讓咱倆好過,至少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你說這是不是有問題?!”
沈輕衣李初一見過,雖然有事兒沒事兒抱著個琴撥弄兩下的讓李初一感覺這貨很裝|逼,可是他不得不承認沈輕衣確實是個豐神俊朗的飄逸人物。那衣衫飄飄撫琴弄曲的形象李初一雖然嘴上說隔音,但是心裡還是很嫉妒他的。
現在聽說沈輕衣竟然看上了郝幼瀟,而且還不是家族的安排而是他自己看上的,李初一頓時就震驚了,他由衷的贊嘆道:“他嗎的,你們貴圈真亂!”
“滾,少岔開話題!”大胖子哪能由他,“快說,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幼瀟的事兒了?你倆一路同來孤男寡女的,絕對有問題!”
“你就瞎琢磨吧,小爺清者自清!”
自認“清者”的小胖子腦海裡閃過玄冰中醒來的那一幕,胸口忽然有些異樣的麻癢。但是他可不敢撓,生怕被眼尖似鬼的大胖子瞧出端倪,反正那事兒打死他都不會承認的。
“我瞎琢磨?哼哼!”
郝宏偉冷冷一笑。
“那我問你,為什麼幼瀟會親自下廚給你做菜?為什麼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還有,咱倆動手的時候我說錯了話,幼瀟讓你替她打我的時候可是喊了一聲‘小淫賊’,而你也沒有反駁,你倒是解釋解釋這是為什麼?”
說道最後大胖子沒等李初一回答自己先是一愣,腦中回想著郝幼瀟喊出那聲“小淫賊”時的表情,大胖子頓時震驚了,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臥槽,他嗎的李初一,你不會霸王硬上弓直接生米給煮成熟飯了吧?臥槽,你他嗎在止戈林還跟我裝|處,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哎呀我去他大爺,你煮完飯竟然還活著,還跟幼瀟有說有笑的,莫非這丫頭真看上你了?還是這丫頭表裡不一,看著大大咧咧的是個女強人,其實內心早就春心萌動就等著有個霸王來來降了她?”
地裡哌啦的一頓胡猜,郝宏偉越說越感覺自己想的沒錯。
只是光顧著瞎尋思的他沒在意李初一的臉色,小胖子這時候臉早就黑了,心裡直罵這郝大胖子確實是個花叢老手,他嗎的胡猜能能猜對一半。小胖子來年上看似鎮定,其實心肝脾肺腎都糾在一塊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直喊著地方小差點沒蹦出來透透氣。
好在李初一也不是凡人,跟著道士別的沒學會,演技倒是磨練出了相當的火候。
在大胖子回過神凝視他之前,李初一強行讓自己淡定了下來,看著大胖子的眼睛冷笑道:“你剛扇完你這張破嘴,這巴掌印還沒消呢你就忘了疼了!還霸王呢,就你妹妹那脾氣那身手,我要是有點啥不軌的圖謀,你覺著她能讓我活著嗎?沈輕衣那傻缺提個親就腫了十根指頭,我要是敢煮飯那還不得被她給清燉嘍?你個憨貨把你那倆眼撪開到縫仔細瞧瞧,你看看小爺像霸王嗎?”
郝宏偉認真的看著李初一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沒在狂飆演技的李初一眼中看出啥來,臉色微微一緩沉聲道:“嗯,你不像霸王,你像王八。”
“你大爺!”
一根中指高高立起,小胖子心裡暗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