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滿心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猥瑣的道士竟然是個修仙的人。
“伺候好這位道爺,說不定他心情一好,能給我一顆長生不老的仙丹也說不定呢!”
美美的想著,小二一溜小跑,生怕動作慢了壞了自己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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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皇宮,正在看書的衍嶺皇宇文太洛心中驀然一動,一種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感覺湧上心頭。還未細想,便見一個一身白袍的白發老者在他面前緩緩浮現,正是文老。
“文老,何事前來?”
“我皇,你感覺到了嗎?”
宇文太洛點點頭。
“看來不是我的錯覺,連你也感應到了,一定是有事發生。”
文老聞言,一臉凝重的看著宇文太洛。
“我皇,要小心警惕,有些事情要早作打算。”
“文老可是算到了什麼?”宇文太洛臉色一凝。
“有人矇蔽了天機,我算不出什麼。但是正因為算不出,所以我能猜出點什麼。”
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宇文太洛,文老語氣極為凝重。
“世間能矇蔽天機者,不超兩手之數。而能讓我也算不出來的,也只有那麼三五人。而這裡面最有可能的,就是半年前五羊墳冢出現的那個道士,上次便是他矇蔽了他那徒弟的命數,讓我無法推算那孩子的來歷。此次事出詭異,八成也與他有關!”
宇文太洛聞言沉默了半天,才開口問道:“文老,那道士到底是不是天一道尊?”
“有可能,但不確定。根據回來的人描述,行事手段有些相似,但是修為相差太遠。雖說當年他受了重傷,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該只有這麼點手段。雖然最後他追著那魔女而去,但此女當年得罪的人太多,因此只有六成的可能他是天一道尊。”
“那他現在身在何方?”
“不知道。自五羊墳冢一役之後,他便消失在了我大衍境內。我只能模模糊糊的推算出他沒有離開大衍,但是具體在哪,我算不出。”
“那個孩子呢?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沒有。那個孩子進入虛空後就如消失了一般,我們後來派人前去虛空尋找痕跡,但是一無所獲。甚至我自己都去了兩次,但是隻能找到一點斷斷續續的痕跡,根本無法推測他去了何方,是生是死。”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我堂堂大衍威懾天下,竟然連兩個人都找不出來嗎?!布了那麼大的局,廢了那般多的功夫,結果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下面那幫人是幹什麼吃的!”宇文太洛怒容滿面,被左一句不知右一句不知弄的心煩意亂。
文老見狀卻毫不慌亂,只是微微一嘆,躬身說道:“我皇息怒,是文某修為粗陋、才疏學淺。”
宇文太洛已經冷靜了下來,聞言向他擺擺手,有些疲憊的道:“不怨你,是朕有些焦躁了。此事牽扯到天一道尊,幹系太大,而那孩子很可能還涉及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這才讓朕有些心煩意亂。方才之言,文老莫要放在心上。”
文老連說不敢。默想了半天,他看了宇文太洛一眼,有些猶豫的問道:“我皇,此事要不要知會下沐家,若是他們能夠一起聯手調查此事,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
聽到“沐家”二字,宇文太洛臉色微微一僵,似是在回憶著什麼,良久才輕輕嘆了口氣,微微搖頭。
“暫時不用了。先這樣吧,你回去囑咐下面抓緊調查,盡快給朕一個結果。”
文老聞言躬身應是,與來時一般緩緩的消失在書房中。
文老走後,宇文太洛獨自坐在書房中,看向書卷的眼睛沒有焦點,而是在想著什麼。
他的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一個銀鈴般的笑聲。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