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整個南天集團在遼寧的發展歷程,李濟強最後評定的是盡管進入的過程有違規之嫌疑,但是縱觀遼寧未來之發展這些不過不是經濟改制過程中的瑕疵而已,也許經濟改革的步伐就應該邁得大些,猛一些。所以李濟強在入主遼寧後並沒有翻南天集團違規進入的舊賬,而是保證了平穩過渡,最後順利接掌遼寧。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李濟強問道。
“我也在猶豫,按照眼下的這個形勢人只要一出現,也許還沒等到中南海就會被秘密逮捕。”彭清平答道。
“他們怎麼敢?!別忘了這是天子腳下,怎麼會任由這樣情況發生呢?這還是文明社會麼?”李濟強痛斥道。
“據我所知陳慶義不僅控制了國安局,還暗中操控了在京的公檢法司,甚至連北京軍區他都可以發號施令,我現在需要馬上見到老爺子,把目前整個北京的形勢向他直接彙報,他必須要採取行動了。”彭清平沉聲道。
“事情不會那麼糟吧?!陳慶義在天子腳下這樣明目張膽的行動,不亞於一場政變啊。”李濟強有些不敢相信彭清平的話。
“現在看來事情也許比我想象的還要糟,如果我猜得沒錯現在中南海內部的政治平衡從蕭天這件事上被打破了。陳慶義比我還想考上蕭天這條船無非是想染指大寶,獲得登天之梯。他把蕭天當成他的政治籌碼,想以此向黨內大佬邀功從而完成他最後的佈局。對!一定是這樣。”此時的彭清平透過這一天觀察對陳慶義的企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明悟,在這個關鍵時刻彭清平表現出了一個政治家的遠見卓識和英明判斷,原本縈繞在彭清平腦海裡的種種迷霧此時煙消雲散。
“那我們現在能夠做什麼呢?”李濟強問道。
“我想如果不能把蕭天送入中南海,那麼能不能讓老爺子走出紫禁城呢?”彭清平轉過頭望著李濟強問道。
“清平,這件事不用非得驚動老爺子吧?這個後果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的,更何況這種事情繞過總理直接越級上報不太合適吧。”李濟強道。
“非常時期就要採用非常辦法,更何況現在總理在國外,咱們想彙報也沒有途徑。即便可以聯絡上總理,現在陳慶義控制了國安局就等於控制了全國的通訊系統,任何一點訊號都可以給陳慶義先一步找到蕭天的線索。我們現在不能判定在老爺子周圍到底有那些人已經被陳慶義收買,也許只有老爺子一個人才能有能力去判斷,所以我必須要在第一時間見到老爺子,請他做下一步的指示。”彭清平眼中閃爍著道道歷芒侃侃而談。
“好!就按你說的辦,現在需要我做什麼,你就說吧。”李濟強堅定的說道。
彭清平帶著一絲猶豫的神色望著李濟強道:“濟強,這件事有極大的危險,一旦事情敗露也許我們再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也許我們輸掉的是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畢竟還有家裡的關系他們不會真的動我,但是你這邊他們是可以毫無顧忌的,所以一旦你進入這件事太深的話,你比我要更危險,你能明白麼?”
“清平,你這什麼話?!你都不怕,你認為我李濟強就怕他們麼?古語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同歸於盡,我也不會讓這些人陰謀得逞。”李濟強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彭清平用力拍了拍李濟強的肩膀,沉聲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一旦真的出事我一定會盡力保你周全。”
聽著彭清平的話,李濟強智慧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清平,你錯了。一旦出事你一定要把我推出去保你的周全,因為只有你的周全未來也許才能換取我的重生之日,所以你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這樣大事可成。”
李濟強說道這裡老於事故的彭清平自然明白李濟強話裡的意思,在政治上永遠都是儲存有生力量比同歸於盡更有勝算,只是在這個問題上有些人並不能看開,但是李濟強卻可以站在卓然的位置上從大局上去考慮問題。此時彭清平和李濟強二人與其說是在為蕭天謀出路,不如說是在為二人的未來謀全域性,兩個人深知事成後的結果,也明白事敗後的代價,當兩個同為地方諸侯式的人物站在左右政局的十字路口的時候,那份選擇和對未來的掌控就如同押寶一樣,有著自己的抉擇,也有著成功的僥幸。
“好!濟強,我彭清平在這裡答應你,也許這樣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說,但是此時此刻當著你面我一定要告訴你,日後只要有我彭清平出頭之日,那第一縷光輝一定是給你的。”當彭清平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閃現的是無比執著的光輝,那樣的光輝足以讓任何人俯首稱臣,為他肝腦塗地。
“好,我記住了。”李濟強心領神會的點頭答應著。
此時的彭清平和李濟強兩個人全然沒有政治場合上的虛假和偽善,也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兄弟式的情義更容易讓兩個人成為政治上堅不可摧的盟友,也許只有這樣近乎江湖的言語表白才能讓二人將心拉得更近。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兩年後的2008年時年53歲的李濟強成為共和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副總理,又一個五年之後他又成為共和國歷史上學歷最高的總理,擁有北京大學經濟學博士學位。彭清平用他的實際行動兌現著多年前的一個承諾,以感謝李濟強在蕭天事件上給予自己的幫助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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