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林主任,謝謝您的關心。治療的大夫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用麻煩了。只是和秘書長見面的事恐怕要推遲了。”蕭天說道。
蕭雲林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我剛才也和王秘書長打了電話,王秘書長在知道蕭老先生的事之後也感到很突然,特囑咐我只要蕭先生需要我將調動一蕭資源全力全力幫助您。”
“請代我謝謝秘書長。”蕭天說道。
“其實秘書長想跟您見上一面的意思蕭天先生應該很清楚,一方面是想認識一下您,另外一方面是希望透過蕭先生盡快聯系臺灣方面,最好是有書面或者其他方面的一些東西可以提供給中央,這樣盡快促使事情的達成。”陳雲林說道。
“我明白您和秘書長的意思,這樣吧。等我父親的病情穩定之後,我會先去臺灣與國民黨方面做進一步的溝通,爭取可以拿到書面的東西回來。”蕭天承諾道。
“如果能這樣就實在太好了。”陳雲林興奮的說道。如果能取得國民黨方面的書面資訊將會直接促進某些兩岸重要事項的落實,陳雲林把這個希望深深的寄託在蕭天身上。
“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盡力的。”蕭天沉聲道。
陳雲林和蕭天簡單交談之後陳雲林立即派車輛送小天一行人去機場,當望著飛機從自己頭頂飛過去之後,陳雲林不由得重重的點了點頭,緊縮的眉頭不由稍稍舒展,他知道萬裡長徵不過剛剛邁出一小步,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來操作。
也就在陳雲林仰望藍天目送小天飛機遠去的時候,在機場貴賓廳的一個角落裡也同樣有兩雙眼睛望著遠去的飛機,其中一個男子看上去40多歲的年紀,神態高傲,盡管戴著黑色墨鏡,但是鏡片後面的眼神還是讓人不寒而慄。旁邊的男人微微欠身低頭,一臉的卑微,二人站在貴賓廳巨大的玻璃窗前眺望著小天所乘坐的飛機飛去的方向。
“那名司機都安置好了?”帶著墨鏡的男子低聲問道。
“都安治好了。”一旁的男子恭敬地答道。
“老闆的意思是不希望有人可以順藤摸瓜查下去,所以那名司機……你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的。”
“我明白的。”
“不管鄭曉民說的是真是假,但看這個陳雲林如此緊張這個蕭南天就足以斷定這件事還是有影兒的,老闆的意思是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不能再給天平的那一段增加砝碼了。”戴墨鏡的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陰沉之色,言語之中竟是絲毫不在意鄭曉民和陳雲林二人。
“不惜一切代價?!這個蕭南天的背景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更牽扯上國臺辦,我擔心事情鬧大之後無法收拾。”一旁男子略帶擔心的口吻問道。
“你在懷疑老闆的掌控力?!”戴墨鏡的男子面漏不愉之色,口氣毫不客氣。
“不敢!我只是擔心而已。”一旁男子見戴墨鏡男子語言轉冷,立刻謙卑的回道。
“你放心吧,你就放手去幹吧。在中國這片地盤上老闆有能力撐起這邊天。”戴墨鏡男子神情陡然一變,沖一旁男子安撫著,彷彿他就是他口中的老闆一樣。
“那這個蕭天是留還是不留?”旁邊的男子遲疑問道。
“能留當然要留,這樣的政績哪個執政者不想要,但是這樣的政績不能不能再這個五年發生。”戴墨鏡男子斷然道。
“如果留不得呢?”旁邊男子略一思索之後問道。
“如果留不得,那就除掉他,沒有人可以妨礙老闆的宏圖大業。”說這句話的時候戴墨鏡男子背在身後的右手突然一緊,言語中自然流露出一種狠毒。
“我明白。”旁邊的男子低頭答應著,嘴角掛著獲得肯定之後的滿足感。
……
此時已經坐在飛機上飛往哈爾濱的蕭天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張大網正向他撲來,而這次的大網更深更廣,由此引發的一系列變故是蕭天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