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成啊,思成!你這是誠心害我。”
“你這讓我幫的是什麼人啊?!”
“現在倒好,把我也給搭進去了,等以後見到你的。”
楊航握著自己有些紅腫的手腕不住的喃喃自語著,但是讓人意外的竟然是楊航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擔憂之色,盡管現在自己也是身陷囹圄。想著想著楊航走到囚室裡床上倒在上面,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大約十分鐘後數名士兵來到楊航的囚室,其中一名士兵開啟囚室大門沖還在床上躺著的楊航大聲喊道:“你可以走了!”
聽到後楊航緩緩張開眼睛起身走到囚室門口,緩緩伸出雙手,任由士兵開啟手銬和腳鐐。隨後這些士兵和楊航一起走出囚室幾經輾轉來到出口,楊航走到大門口慢慢轉身掃了一眼身後的看似是軍營的區域。
“不許看!”一名士兵看到楊航探尋的目光立刻制止了他。
楊航瞥了那名士兵一眼,卻沒有說話。
“那邊有人等你,趕緊走吧!”士兵出言喝道,隨後幾名士兵這回軍營,消失在夜色之中。
對面路面有一臺轎車,楊航緩步走到車前。轎車的車窗緩緩落下,隨著車窗的落下一張面容姣好的女人臉露了出來,女人見到楊航露出欣慰的笑容。楊航沒有說話開啟車門後最後望了一眼隱藏在暮色中的軍營低頭鑽入轎車,隨後轎車緩緩開動離開了軍營的大門。
“你犯什麼事了被這幫陸軍抓了去?”坐在楊航身邊的女人輕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又充滿了對陸軍士兵的不屑一顧。
“幫個朋友而已。”楊航慢聲答道。
“你這是什麼朋友啊,總統衛隊的人都出動抓人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最近這些天好好在家待著,最近雅加達不太平,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我求了我爸爸,你啊,永遠都別想這出來了。”女人言語中自然流露出不同一般的優越感。
楊航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不用擔心。”
“雖然我爸爸是海軍司令,但也不是每次都好使的。一聽你出了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女人緩緩倒在楊航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也不知道你到底哪裡好,讓我看上你這個壞家夥。”
楊航身邊的這個女人就是印尼海軍司令最小的女兒,名叫哈蒂娜。一次哈蒂娜與其父親賭氣駕船出海結果遇到大海浪,哈蒂娜不幸落水。還在那個時候楊航的船隊經過將其救起,由於當時哈蒂娜已經昏迷,情急之下的楊航對其進行人工呼吸,誰知道當哈蒂娜蘇醒之後就認準了楊航。雖然楊航長相一般但是性情穩重踏實,這讓哈蒂娜一見傾心。
楊航在印尼是做航運生意的,生意遍佈東南亞各個國家,由於有了哈蒂娜父親的特殊背景也使得楊航的航運生意做得更大,在印尼以及東南亞航運物流以及集裝箱運營方面佔據了很大的市場份額。原本依楊航目前的身份以及無需親自經手各種生意了,但是礙於梁思成的面子不得已出手幫助蕭天,原本以為只是很簡單的一次幫忙卻沒想到把自己給弄軍營牢籠裡去了,要不是有哈蒂娜的幫助楊航還真不到怎麼從那裡出來。
“對了,哈蒂娜。我的那些朋友你有沒有辦法把他們救出來?”楊航出言問道。
哈蒂娜從楊航肩膀上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把你弄出來我爸爸費了多大氣力。你說的那幫朋友不是一般人,他們好像是中國軍隊的。你知道這次暴亂主要是針對華人的,所以陸軍那邊對這批人非常重視,我看你不要想著透過什麼辦法能把他們放出來了。”
楊航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哈蒂娜。”性情中有些執拗因子的楊航並沒有再次放下身段去求哈蒂娜,也許楊航從接觸蕭天一點一滴中感覺到蕭天確實有些不大一樣,跟軍隊有過很多打交道經驗的楊航對于軍人以及並不陌生,所以楊航開始並沒有覺得蕭天這支隊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經過和哈蒂娜的交談楊航似乎已經覺察出蕭天的身份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楊航想到也許正是由於蕭天身份的不一樣,所以梁思成才首次非常鄭重的交代他去幫助蕭天,這在與梁思成多年交往的過程中是不曾遇到過的。楊航知道梁思成是非常在意蕭天安危的,現在蕭天被關進印尼陸軍軍營的大牢之中,楊航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想辦法救出蕭天,或者至少在現在應該向梁思成報告一下蕭天的情況。
哈蒂娜把楊航送到家中反複交代楊航這幾天千萬不要再出來,楊航答應之後送走了哈蒂娜隨後就給梁思成打去了電話。當楊航把這邊情況向梁思成通報之後,電話那邊的梁思成半晌沒有說話,好久之後梁思成才回複楊航告誡他蕭天的事他不用再管了,他去想辦法。梁思成似乎很瞭解楊航反複告誡不要讓楊航私自採取任何行動否則會妨礙他救人的,在得到楊航的反複保證後,梁思成才放下電話。
此時的楊航少有的見到了梁思成有些失態的一面,此時楊航已經放棄了營救蕭天的想法,因為他太清楚梁思成的能量了,楊航生怕自己的任何行動擾亂梁思成的計劃。
而此時走出囚籠的蕭天面對的又將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