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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冷寂的海面上,一艘小型貨輪迎風破浪前行著。貨輪船頭一個孤單高大的身影佇立船舷一側,手扶欄杆向海面盡頭眺望著,臉上寫滿了凝重和憂慮。再過幾個小時貨輪就可以抵達距離雅加達十數公裡外的一個私人港口,這是南天物流利用關系網可以聯絡到的目前唯一一個可以停靠的港口,其餘政府以及非政府的港口由於雅加達的騷亂目前已經全部停止船舶營運。
只從這一件事情上屹立船頭的蕭天就可以大致推測雅加達城區的騷亂一定很嚴重,強奸,殺人,放火,虐死,這一系列觸目驚心的事件很難讓蕭天相信是發生在現代一個文明社會,究竟印尼的形勢是怎麼樣的,王奇究竟被什麼人抓走了,南天集團在印尼的工廠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個個難解的疙瘩在蕭天眉頭凝結著。
想到這裡蕭天右手不由自主的狠握了一下手扶的欄杆,隨之一記刺痛從掌心傳來。蕭天抬起右手一看赫然見到掌心處出現一條寸許上的傷口,鮮血正在滴滴湧出。蕭天低頭一看原來是欄杆上一處尚未磨平的鐵屑劃破的,望著鐵屑上依然殘留的血跡還有如同一道傷疤橫亙掌心的傷口,蕭天似乎完全無視掌心的疼痛和湧出的鮮血,一時之間凝神而立。
“這該不會是一個不好的徵兆吧?”蕭天喃喃自語道。雖然蕭天並不太相信佔蔔預測這些事情,但是行事前就見一縷血光還是蕭天第一次碰上。
“老大!……你流血了!”從後面上來的王森先是看到了蕭天一臉凝重的面容,隨後看到了蕭天託在半空中的還在滴答鮮血的右手,連忙拿出一塊方巾把蕭天右手包紮起來。
“阿森,我預感此次印尼之行不會那麼順利的。”蕭天望著漆黑的海平面低聲說道。
王森把蕭天右手包紮完畢後聽著蕭天充滿憂心的話語,微微一愣,但是隨即就明白了蕭天話裡的含義,說道:“老大,這麼多咱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哪一次不都是安然度過?所以印尼這次也不會例外。”
“對於咱們這些活著的兄弟是安然度過,可對於那些死去的兄弟們來說每一次的大風大浪都是他們人生的一個個終結點。現在越是經歷這些,我就越怕再失去這些曾經生死相依的兄弟。”蕭天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一路走來看著太多的兄弟倒在自己的面前了。對於敵人的死亡我們或許已經麻木,對於自己兄弟的離去我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卻是越來越弱了。”
“放心吧,老大!就像你當我們說的,南天的人不惹事,但是絕對不怕事。凡是惹上我們的人,南天黑旗絕對是他一個最可怕的夢魘!”王森朗聲道。
蕭天聽著王森的話望著無盡的海平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不錯!南天鐵騎將是我們所有敵人的夢魘。沒有人傷了南天的人害了南天的人還可以安然的活著,沒有人,沒有人……”
幾個“沒有人”三個字在蕭天嘴邊一直徘徊著,雖然語音漸漸消散,但是彌漫在空氣那厚重的殺氣卻越發陰沉可怕了。此時的王森分明可以體會到蕭天心中對身邊兄弟的那種複雜感情,一方面害怕失去他們,另一方面卻又在捍衛著難得的兄弟之情,而且王森預感到自從日本歸來一旦他們和蕭天的這種生死兄弟之情受到威脅,哪怕是一點點的脅迫,都將會換來蕭天比以前更為殘酷和猛烈的報複。
那將是一種更為慘烈的殺戮。
印尼首都雅加達位於爪哇島西北部,是印尼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人口900萬,是東南亞最大的城市。雅加達又稱“椰城”,在公元5世紀時這裡只是一個小漁村,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如今的雅加達已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是南亞的中心城市。
雅加達的城區分老城區和新城區兩部分。北部的老區臨近海灣,風光獨特,古跡眾多,尤其是大大小小的港口多達數百個,印尼多數的良港都集中在這裡。印尼的南部的區則充滿現代感,是雅加達的政治金融中心。這裡高樓大廈林立,集中了駐紮印尼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高新企業,整個金融區有點類似於上海的陸家嘴金融區,繁華異常。
蕭天所乘坐的貨輪登陸的就是位於印尼北部老城區的一個私人港口,由於此時印尼整個城區的局勢都非常緊張,是以貨輪在這個私人港口做簡單的停留把蕭天一行人馬送下船之後就駛離港口。
“廖丹,這裡距離工廠還有多遠。”蕭天走出港口摘下墨鏡望著四周的環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