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搭話,胡亮繼續說:“自己平時都吃豬頭,牛頭,羊肉,魚等等,唯獨不吃狗肉,然後因為愛狗就去反對別人吃,有什麼資格?因為狗是人類的好朋友?那豬就不是嗎?豬還全身都是寶呢。牛不是嗎?早年沒牛耕田飯都吃不上。羊差了嗎?羊毛的衣服誰沒有?說來說去,吃飽了沒事兒幹。再一個,有些宗教不是不準吃什麼嘛,但是它也只對於教眾,不會管別人。你們從沒有看見過宗教人士大張旗鼓的反對別人吃豬肉吃雞肉吧?..”
“你有什麼發現,等你看這麼半天,不然早就搞定了。”我立馬打斷胡亮岔開話題,不然他的長篇大論會讓人受不了,不能讓他再把我洗腦下去,說著我起身活動了一下,蹲久了有些酸酸的。
胡亮走到車頭那邊說:“張哥,開車吧,輕鬆解決。”然後挨著傻大坐下,拍了怕還在兢兢業業喊著的傻大,讓他閉嘴。
坐在一起抽煙,車子也發動起來出發了。
“動物類的喪屍是不是都不怕太陽呢?你之前的那條蛇,還有這狗,都好像不怕,但為什麼人變的喪屍只有一部分不怕,大部分都怕曬呢?這個還真是有些讓我納悶了。你們覺得呢?”
我看看曉利,曉利看看我,然後一起看向胡亮,同時搖了搖頭。
胡亮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有氣無力的說:“昨晚看的食人族讓我有個感想,你們兩個的腦子就算給一個餓的饑火燒腸的食人族,都完全不夠填滿哪怕一小塊的餅幹。”
“這是什麼意思呢?”曉利問到,而我退了曉利一下。
“意思就是說.算了,懶得解釋。”胡亮點了根煙繼續說,“除了和我們一樣沒中病毒的,中了病毒的動物幾乎都被病毒弄死了,有很小一部分喪屍化,但是我們看到的好像都不怕太陽。但是,人卻是幾乎中病毒的都喪屍化了,有一部分變異為不怕太陽。這就是不同之處。”
“為什麼動物喪屍化後不怕太陽,而人變喪屍後,只有一小部分不怕?我有個猜想,可能以後不怕太陽的喪屍中間會慢慢變異出很多可以行走在陽光下的喪屍,甚至還有更高階的存在。”
“怎麼會這麼想?難道還會出現一些變態的喪屍?”我問著。
“猜想罷了,我沒有什麼理由說明一定會這樣,只是覺得好像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不過說到底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想。”胡亮一臉思考狀,微微點著頭輕聲說著。
路上這段路周圍沒有人家,而且道路寬敞,哪怕有些車子也沒怎麼攔住路,所以比較順利的到達水泥廠南大門。
水泥廠南大門的自動拉門關著,能看到裡面大大小小的停著好幾輛運輸用車,車子幾乎都停得很到位,只有幾輛車是亂停的。我們也看到一些屍骨和喪屍的屍體,不過數量不大,看來當時這裡的人數不是很多,那幾輛亂停的車子可能是當時僅有的幾輛有司機的車。
“順利的話開幾輛車回去,水泥的問題就解決了。”胡亮說,“這邊停著這些車,那麼很可能有個倉庫在這邊,這樣最好,省得我們這些人生地不熟的人還得四處去找。”
停下車後,我們並不急著下去,而是先站著看了看。然後大概過了幾分鐘,胡亮帶上傻大,並示意我跟著。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大門口門衛室,這裡門關著,但是有防護窗的玻璃窗開著一扇。透過防護窗能看到裡面有一個喪屍。似乎沒有多少頭發,幹瘦且帶點紫黑,有些腐爛感覺的臉,白茫的眼睛,嘴角依稀能看見有些血跡,身上的衣服有些髒,能看到腹部附近有些明顯的腳印。
大概聞到我們的人味了,喪屍隔著防護窗對我們伸著手,嘴裡低吼著,牙齒不停的打顫著,好幾次咬到防護窗上,發出讓人不舒服的摩擦聲,而且它的臉磨著防護窗,不一會就破了一點。
“首次喪屍化,然後可能咬了同事,被同事踹開後關在了裡面,可惜逃走的那位幾乎也沒救了。”胡亮說著,拿起撬棍就捅了過去,撬棍幾乎沒費什麼力就進入了腦袋。
“短短幾天時間,骨頭的堅硬程度似乎有些下降了啊。咦?”胡亮疑惑了一下,靠近防護窗向裡看,“為什麼給我感覺這個喪屍的頭發好像是自然脫落的呢?地上很多頭發啊。”
我也過去看了看:“喪屍還脫發?”
“不知道,按理說哪怕是挖出來的幹屍身上都會帶著毛發的。難道這喪屍還能生病了?”胡亮表示不理解,但是過了一會兒,胡亮皺起了眉頭,聲音很輕的說著,“難道有什麼變故.”
我正想問問有什麼,胡亮朝我擺擺手說:“別想了,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放。先弄開門進去,把大門開了。”
“咔啦咔啦咔啦.”大門再我們找到控制鎖並按下後,緩緩的開啟,張哥見到門開後就把車開了進來。
我和傻大跟著胡亮來到一具具喪屍屍體前,胡亮看了看其中一具屍體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具屍體好像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但都不是致命的,還有那邊的一具,不像是被人弄死的。”
我看了看有些腐爛的屍體,不管看了多少次,還是會有點心寒的感覺,惡心加上惡臭,屍體邊有些瘮人的粘液.不過還是忍著看了一下,似乎胡亮說的沒錯,至少在它頭上沒有發現什麼致命性的傷口。
這時張哥開著車他們也過來了,胡亮叫我們上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聽他的上了車,然後胡亮叫張哥按著喇叭轉了轉。經過不間斷的好幾分鐘的喇叭,陸陸續續的出現了喪屍,大部分喪屍看上去都好像越來越幹瘦,有一部分除了幹瘦,好像都沒什麼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