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燒餅開著車,離開隧道遠一點而且四周相對的人家少一些的地方,我叫燒餅停下車,我上車頂觀察了一下後回到車裡。
大家問我要幹什麼,我對他們說看著就好。然後我叫伊倩把她頭上的發飾給我,又叫燒餅找些碎布,大家把門窗都關死,他們不解的看著我。我用伊倩的短劍把從發飾上折來的一小段空心的鐵絲削了削,然後下車找了一塊有些粗糙的石頭磨了磨,感覺有些紮手了。
我用礦泉水洗了洗自制的針頭,然後用打火機燒了燒,放著先晾一下。然後找來一根繩子,我脫掉左手的袖子,在手肘關節的上面一點讓宏盛幫我綁緊一些。這時大家都明白了,我要放血。
“我靠,你怎麼想的?”宏盛看傻子似的看著我。
“傻大的功勞,要不是他說尿尿我還想不到。之前胡亮用尿引過喪屍,別這麼看我,那是因為胡亮有一點點尿血。既然連那麼一點點的血腥都能引到它們,那我就給它們送點血。”我指向那邊,“那邊是下面是鐵路,我們在上面,如果引過去,你們想想,喪屍還能上得來嗎?”
大家都沒說話,只是伊倩紅著眼睛說:“可是哥,你不是醫生,怎麼會抽血呢?要不,用我的?”
“開玩笑,我才不捨得用你的血呢。”傻丫頭,你全身沒四兩肉,我可不想放你的血。
伊倩似乎有些誤解我的原意了,紅著臉不再說話。
“你確定你能知道位置?”宏盛緊了緊繩子說。
我看見被綁後有些明顯起來的藍色的靜脈說:“我獻血這麼些年,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別廢話了。”
針頭挺尖的,只是刺入面板後比真正的針頭痛。運氣不好不壞,我插得位置有些偏,不過我知道還是刺入靜脈了,針頭的另一端留出血來,很細很小,但是卻源源不斷。
每個瓶子裝上一點,大概也就不到十毫升,我們裝了六個瓶子,因為這六個算是最幹淨的了,其他的伊倩說太髒,不讓我們弄了,我算了算六個也夠了,然後拔出針頭,馬上按上紙巾。
我叫伊倩把針頭扔進水瓶裡,擰緊蓋子,然後扔在一邊,開了另一瓶水喝了點,雖然放了一點點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似乎有些口喝,但是之前獻血都是上一定數量才會口喝的啊。
讓大家用紙巾和碎布堵一下,確保不漏味。我看了看針口,差不多止血了,貼上一塊創口貼,然後撕了一個塑膠袋包紮一下,讓這裡盡量不漏味。這一點點小傷口也可能引怪,要小心對待。
回到大車這裡,宏盛說他去,我搖了搖頭說:“這個光榮的任務是傻大的,別和他搶。”
傻大醒後聽我說明瞭一下,然後樂呵呵的拎著五個瓶子下車了,我特意留了一個備用。我們看到傻大按照我的吩咐,在離著隧道口五十來米的地方,扔了一個,玻璃瓶碎後不到到三秒鐘,屍群發動了。
傻大跑到一邊再扔一個,離著我們的車越來越遠,最後一個扔到下面的鐵路上,然後回到車上。我們能看到屍群順著我們設計好的路線行走著,看見一個個搶到玻璃瓶的喪屍咬的滿嘴碎玻璃,有些在地上咬著舔著,然後前僕後繼的往下一個地方去。
“太好了,之前我還擔心喪屍因為不喜歡太陽還不出來呢。看來它們也餓了一段時間了,連太陽光都不顧了。好事,好事啊。”我笑著說,大家都點頭,伊倩緊緊抓著我的手臂,我覺得她大概看到這麼多喪屍有些緊張吧,別說她了,我都緊張,這裡起碼有一百來個。
最後喪屍卻在離著立交橋的邊緣處大概二十幾米的地方停住了,有些喪屍感到血腥味漸漸小去,都開始往回走了。我知道下面那一個瓶子絕對沒破,不然這麼點距離怎麼能不引過去?以胡亮的推測,還有目前的情況來看,喪屍的感知絕對是百米範圍的,不可能聞不到的,下面到這裡直線距離最多最多三十米,哪怕傻大扔得再遠,也不會超過百米。
我話都來不及說,直接操起當時執意留下的最後一瓶血,開了門就下車。伊倩嚇了一跳,想跟上來,但是我下車時就把門關上了,然後拖過窗看了伊倩一眼,然後看了宏盛一眼,嚴肅的搖了搖頭。
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別跟來礙事兒。我繞了個大圈跑向邊緣處,看到下面那個瓶子再一個屍體身邊,看是是扔到屍體的軟爛肉上了,難怪不破,d,看來這瓶子質量也挺好的。
我看了看那邊二十來米處的喪屍,咬了咬牙,把瓶口砸向一旁圍欄,瓶口一破,我聞到瓶子裡汽水味夾雜一些血腥的味道,看了看喪屍群,開始向我走來。
還好,你們這些王八速度不行,我看離我最近的喪屍距離只有十來米了,看了一眼鐵路上的瓶子,我抬手用力將瓶子砸向那邊,看見兩個瓶子碰在一起後,心中感嘆自己運氣太好了。
我往後跑開二十多米,看見喪屍一個個都開始擠到邊緣,然後一個個被擠的都開始掉下去。沒有喪屍管我就好,我馬上跑回車,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來時的路上走來好幾個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