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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不錯,這邊找到幾輛摩托車都還有油,這些量應該夠用了,這幾個瓶子弄幹淨了?”胡亮看了看地上放著的玻璃瓶,拿起來看了看,“不錯,差不多這樣就行了,不太會影響效果了。”“數量夠了嗎?”“夠了,這有六個了吧?差不多了,反正又帶不走,做了夠用就行。”胡亮說著把汽油倒進一個玻璃瓶。“胡亮,到那麼少?”我指著瓶子問,胡亮大概才到了一半多一點點。“差不多了,燃燒瓶裡面不能倒太多,可能越滿越沒有用。”胡亮邊說邊弄,一會功夫他帶回來的汽油都平均灌進六個瓶子裡。胡亮拿出一坨橡皮泥說:“那邊那家找到的,大概有小孩子吧。不知道那孩子現在怎麼樣...”
胡亮拿過毛巾條,把毛巾條蓋在瓶口,放上橡皮泥,用力地壓下瓶口。這樣算是固定住了毛巾條還封住了瓶口。“其實這是簡陋的做法了,好的做法是密封住瓶口,而且裡面應該加入一些增加粘稠度的東西,這樣一炸開就粘上,不過我們現在能做到這樣也行了。拿好東西,我們燒烤去。”
胡亮兩隻手每一手提著三瓶,我拿著武器還有白酒回到弄堂口,放下東西。“胡亮,現在把白酒沾上去吧?”“嗯!我來吧。”胡亮接過白酒,弄好了毛巾條。然後他喝了一口:“不合口味,太烈了。”
我拿著屍鏟站在胡亮身邊警戒,心中祈禱者喪屍不要過來。本來就不好對付,身上冒火的不是更難對付嘛。但胡亮卻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似的,腳邊排好瓶子,拿起一個“啵”的一聲就點燃了,然後左手拿著,右手放好打火機,又操起一個瓶子就著左手的活引燃,由下而上丟擲,燃燒瓶在空中畫出一個忽明忽暗不停閃爍點燃的毛巾條)的拋物線。“啪啦”意料中的火光冒出。喪屍倒沒被瓶子破掉的聲音驚動到。
但我意料中的喪屍四散開來沒有發生,我有些驚奇。“別瞪著眼了,只有活人才會身上一發現著火了就亂拍亂動。你別用看活人的眼光和想法去衡量喪屍。不過等等它們應該會有反應的,現在我認為它們還不知道自己著火了。”胡亮說著,手上可不慢,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六個瓶子全丟擲去了,我們站在這邊都覺得熱氣湧來,有一股一股的難聞的味道傳來,還好弄堂的穿堂風是往那邊吹的,不然更甚。
在最後一瓶燃燒後過了一小會兒,喪屍們開始動了,但是它們緩慢的動作讓我們看不出它們到底是痛苦的掙紮還是吃飽了伸伸懶腰。只見它們開始散開,過一會兒又聚到一堆,又散開,完全毫無目的可言的動作,直到最後一個個的倒下,在地上劃拉著,但是又站不起身,慢慢的變得一動不動了...
“現階段的喪屍這種表現很正常,我又猜對了。”胡亮皺著眉頭,這是因為被氣味燻到了,因為我也皺著眉,“希望病毒變強的時間別來的那麼快吧。我們等等再走,火熄滅以後在等穿堂風吹一下,現在那邊溫度太高了。”“病毒變強?”“沒錯。我想喪屍病毒肯定會變強的。別的不說,就打一個比方就行,你感冒了不上醫院不吃藥而且你自己又不注意,一般情況下是不是病會越來越重?”......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現在三點四十二分。那邊溫度下來了,氣味到沒那麼快散去,但是胡亮說這種氣味對我們來說還好些,至少他認為這個味道不會引喪屍。想想也對,好像沒什麼會喜歡焦臭味。
胡亮拿著撬棍,我跟著胡亮上前。胡亮走到一具喪屍屍體邊,用撬棍試了試屍體,示意我沒什麼事。胡亮可能太小心了,屍體都焦了,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只能看出是人的形狀。
“燃燒瓶好厲害,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燒成黑炭了。”我看著說。“黑炭個屁!才過了多久,這麼點時間能變成炭嗎?嘛...我們過去吧。”
向陽弄,最寬處五米左右。向陽弄圍著雲山山腳大概七八十米長,另一頭是公寓房。到了向陽弄,一眼望去空無一人,只有幾輛小車停著。胡亮扛著撬棍說:“公寓裡就沒有那麼多平時開著門的人家了,有喪屍也基本上一個個被關在家裡,看在這裡是最安全的一條弄堂了。”“那才好呢,走吧,走過去左拐就是我表叔店的後門了。”我說完正準備走,胡亮拉著我:“發個資訊去,叫那個...曉利?在後門等,然後聽見你叫門才能開。”我停下腳步,發了個資訊,不一會兒回信來了,字裡行間能看出他們應該很高興的...
離著表叔的店後門大概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個小女孩子的身影,大概只有十來歲,背對著我們,坐在地上耷拉著一動不動。從後面看,頭上梳著羊角辮,穿著白點紅黃間連衣裙,看上去衣服似乎有些髒了。
“先過去看看吧,等下回來在敲門。”胡亮看了看那個小女孩說。我點頭同意,拿著屍鏟走過去。距離小女孩三米左右我們停下看了看,小女孩沒動。我們慢慢走到兩米處,還是不動。一米處,胡亮和我交換了屍鏟,用木頭端輕輕的捅了幾下小女孩,可是仍然沒有一點反應。胡亮撥出一口氣,走到小女孩面前去。<101nove.ao,我cao。”胡亮緊緊的抓著屍鏟,紅著眼,似乎看見一些淚光。我正準備過去,胡亮對我搖了搖頭...
“去敲門吧,這邊看來沒什麼危險。”胡亮似乎有些累。但我知道胡亮有女兒,看見那個小女孩可能有些心疼。
我到了門邊,屈指叩門,對著門輕喊:“曉利?是我,開門。”很快的,裡面開鎖的聲音傳來。
“哥啊,你終於來了。”曉利開門後激動地看著我,他身後是我父母。說實話,我當時還真沒怎麼注意曉利,我只看著我的父母,老媽嘴裡一直說著“沒事吧?你沒事吧?”老爸卻沒這麼多話,只是問我們下一步去哪裡。我和胡亮花了一會兒功夫安撫他們,然後說了我們的打算,不管怎麼樣先去接了胡亮的老婆,然後回倉庫。屋裡的東西也沒什麼可帶的了,一般的東西都有,待著浪費力氣。不過,曉利帶上了一個老式鬧鐘,上發條一鬧起來聲響很大的那種,他說是老闆買給她的禮物,他要拿著,我們不置可否。反正小東西,帶就帶唄,留點念想也是好的。
我和胡亮把兩把小屍鏟分別給了老爸和曉利,也算有個防身的武器了。老爸老媽還是擔心一些親戚,但是我們實在聯系不上,一家家去找危險太大,只能先管已經聯絡到的,其他的只能先放放。
一路走來對於一些事情我們聊了聊,路上我和胡亮做的事也讓他們挺吃驚的,到了老年活動室那裡,聽我們描述的老爸老媽著實的嚇了一跳,不過看樣子門還是挺緊的,而且喪屍沒有再拍門了。按照原路回到汽車,期間好像只有老媽被嚇的不輕,不過沒辦法,正如胡亮說的,該見到的總得見到,末世就是末世。老爸和曉利倒還好,畢竟是男人,除了一開始的不便,倒也慢慢平複下來。有驚無險的上了車,老爸老媽還驚奇的看著我,他們以為開車的是胡亮...
“從這裡一直開過去,繞整個外環到老南城。”胡亮指著前路。我知道胡亮的意思,走外環可以避免城中人多,但是外環都是開大車的,大車司機如果病變了,沒法控制汽車,一般情況就是車禍,那路很大可能就堵住了,那還怎麼走?胡亮不可能沒想到啊,不過既然胡亮說了,我照做就行。
一路行至雲山南路口,前面果然如我推測的一樣,滿目蒼痍。車禍,死人,火災。不過倒還是能走的過去,至少路並沒被堵死。大車是有好幾輛,但都在兩旁,在路中間的很少很少。“怎麼車子都撞到房子上去了?”老爸和老媽驚呼著。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胡亮拿出煙問了問老爸和曉利要不要,他們不抽煙,胡亮放回煙,他不好意思把車子裡弄得都是煙味。胡亮解釋著:“很正常,大車一旦失控不管往左還是往右,到會撞到實在撞不動了才會停下,一般的小車擋不住它,房子和那些山體才能擋住,所以那些大車倒是幫我們掃出了一條路。而且這邊過去以後到了鐵路立交橋那邊,我們就可以下車了。”
我一時沒明白為什麼到立交橋下車,離著胡亮家還有一點距離啊。但我沒問,開到地方胡亮自然會說,而且我是新手,開車認真才行,因為我沒法做到一邊開車一邊聊天,那樣我可能會撞車的。
到了立交橋,一路上過來看見好幾處喪屍圍著屍體在啃,曉利還挺懂事,盡量的照顧著我老爸老媽,讓他們別去看。我和胡亮倒是還好,見多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立交橋在我們頭頂,上面是兩條鐵路,平時一天最多也就七八趟車,這個時間完全沒有可能來車,更何況在現在這個世道,以後可能都不會來火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