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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輾轉多少個世界都始終維持著自己的原本面貌,即使在現如今的這個女尊世界裡,曾客卿的長相也依舊可以算得上是好看的。
因為與眾不同的黑瘦,而讓三小姐覺得他和京城裡的那些男人們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莫名其妙被人盯上的曾客卿,是真的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外貌居然會在某一天,給自己家帶來巨大的麻煩。
進縣城賣藥這天沒能夠順利地見到縣令大人,不願意就此放棄這個賺錢手段的曾客卿,是真的真的打算過兩天再進一次縣城。
畢竟,雖然田地裡面的莊稼全部都被燒了,可是,在秋收之後的納糧日到來之前,曾客卿還算有一些緩沖時間。因此,必須得把握住這個最後的機會的他,才會那麼著急地想在這段時間裡多賺一點錢。
在從縣城裡歸來的第二天,依舊在絞盡腦汁地尋找著賺錢的辦法,曾客卿完全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像平時一樣隨便出趟門,就會遇上了盯上自己不罷休的臭無賴三小姐。
因為被自己的祖母發配到了這窮鄉僻壤來,沒有什麼事情好做,只能在外面隨意逛的三小姐,就是這麼在無意中遇上了外出謀生計的曾客卿的。
在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在心裡拿定了要玩玩這個不值錢的鄉下少年的想法,三小姐立刻就向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莊頭詢問了有關於曾客卿的事情。
透過這樣一番簡單的詢問,三小姐得知了曾客卿身為他們家的僱農,但是今年秋天卻絕對交不出應該上交的糧食的事情。於是,決定從這個地方開啟突破口的三小姐,才會發表了這樣一番言辭。
“他所種著的那塊地,田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燒幹淨了,所以,反正既然到時候他也什麼都拿不出來,那麼不如就這麼讓他乖乖地把自己送上來抵債吧!”
“莊頭,你去告訴他,本小姐想要將他收入房中做我的小妾。只要他識趣一點跟了我,那麼別說今年田裡面的出息了,就是他後半輩子的生計,也完全用不著發愁。”
“只要他能夠乖乖地把我給伺候好了,那麼,山珍海味、錦衣華服,這些東西我全部都可以給他。並且,並不僅僅如此,哪怕是他那位重病纏身的爺爺,我也可以找大夫來幫他進行醫治。”
“所以,這一切就要看他是不是識抬舉了。而假如說他真的是不識抬舉,那麼可就不要怪我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由於家中非常貧寒,並且自己還要留下來照顧重病在床的爺爺的關系,因此,哪怕現如今年滿十七歲的曾客卿已經在去年就已成年,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考慮終身大事的他,現如今也和成親這件事八竿子打不上關系。
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年齡成親,面對著找上門來的莊頭,曾客卿是真的感覺非常荒謬。
在一週目的劇情裡,由於寧死不從,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給三小姐做妾,因此,只巴望著三小姐能夠盡快返回京城,不要再繼續糾纏他了的曾客卿,才會迎來了光天化日之下的強搶民男。
因為不能夠允許自己的孫子就這麼被人搶走,重病在床的爺爺,選擇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只掙紮著從床上跳下來,並手握柺杖一瘸一拐地追出門去。
老邁而又單薄的身體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妄圖用自己的軀體將曾客卿攔截下來的爺爺,說極端一點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在這麼個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強搶民男過程中,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的爺爺就這麼被推倒在了地面上,並且其後腦勺還磕在了路邊的一塊岩石上。
於是就這樣,在後腦勺遭遇了重創的情況下,一股一股地湧出鮮血來的爺爺,就這麼當場死在了戶外的土路上。
在自己的最後一個親人死於非命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所謂的軟肋,因此無法被他人進行威脅的曾客卿,在被強行帶入莊子裡去之後,不止一次嘗試過不顧一切地跳牆逃跑。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嘗試了好幾次也沒有任何一次成功,在每一次被抓住之後都會遭遇一頓毒打的曾客卿,就這麼在後院中虛度了自己的一生。甚至於,想要親手殺掉三小姐為自己的爺爺報仇的這件事,他也完全沒能夠做成。
在上一個周目裡所遭遇的事情,即使重新來上一次也依舊避不過去,根本沒有辦法用談話的方式讓三小姐打消念頭的曾客卿,就這麼在這一天迎來了以莊頭為首的一票強搶民男的打手。
就算自己每天下地勞動也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在被對方扭住雙臂後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曾客卿只能夠在被拖出自己家院子的時候,非常不甘心地奮力扭過頭來,大喊著讓三小姐的人不要傷害他那從屋子裡面追出來的爺爺。
定國公在京城中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就算這個村子的村民一直生活在窮鄉僻壤,因此對京城中的事情並不怎麼瞭解,只需要看看國公家莊園所擁有的土地,他們也能夠對真實情況推知一二。
小老百姓就算人再多,他們的力量對於那些權貴們而言也不過就是蚍蜉撼樹,根本就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因此,哪怕這一起強搶民男的事情就發生在青天白日之下,曾客卿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從自己的鄉裡鄉親們那裡得到救助。
仗著定國公府的勢,遵從三小姐的命令集結起來的一夥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闖入了曾客卿家,隨後以用人還債為藉口,將曾客卿從屋子裡面強行拖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