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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忽然間領悟了自己對何靜的感情,所以礙於精神亢奮的關系而遲遲沒有入睡,平日裡在準備就寢的時候絕對不會做任何多餘的舉動的易飛揚,卻在今天晚上,遵循心頭躁動的渴望,而輕輕抬起了一隻手。
將搭在何靜腮邊的發絲,為她別回耳後,隨後小心翼翼地觸控上她的臉龐,易飛揚隨後便讓自己微微顫抖著的手指,劃過了她的眉骨、鼻樑和嘴角。
心髒控制不住地“撲通撲通”直跳,仔細凝視著自己所愛之人的臉龐,易飛揚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那麼清醒地意識到,何靜對他來說是那麼的美麗以及可愛。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就算易飛揚領悟了自己懷揣著的那份感情究竟是什麼,他也不可能會在剛剛開竅的當天晚上,就對自己心愛的人做出什麼更進一步的舉動。
只有那個膽量,輕輕摩挲一下所愛之人的臉龐,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的易飛揚,面對著這樣得來不易的肌膚接觸,已經感覺非常滿意、非常甜蜜了。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心中的甜蜜並沒能夠維持多長時間,睡得迷迷糊糊的何靜,就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人當作替代品的痛苦。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何靜除了會在夜裡感覺寒冷的時候,主動抱住易飛揚以外,她與他之間,基本上並沒有什麼親密接觸。
因此,當這天夜晚,何靜感覺到易飛揚抬手觸控上了她的臉頰的時候,她才會一下子,就把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給弄混了。
在上一個世界裡得了不治之症,由於身體虛弱的關系,何靜沒少在睡覺睡到一半的時候,於半夜裡冷醒過來。所以,今生作為一塊冷冰冰的石頭,何靜並不會因為這種溫度上的感覺,而判定自己就百分之百地處於修真世界裡。
在過去的將近十年時間裡,從來沒有對易飛揚有過任何一丁點男女之情方面的暗示,何靜認為,幫助他為母親報仇,這才是最應該被放在首位的事情。
至於,他們倆之間的感情,這完全可以等到易飛揚的複仇大業結束之後,再去加以考慮。
因此,對易飛揚一直在過去同床共枕的時間裡乖乖地充當她的暖寶寶的行為,何靜完全沒有任何一點不滿。
並沒有及時察覺到易飛揚在這天開了情竅,何靜對他的判斷還停留在“我們家飛揚真是個好孩子,完全不會拈花惹草對異性動手動腳”的階段。
於是,當易飛揚抬手摸上她的臉頰的時候,並不認為易飛揚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何靜,才會在一瞬間覺得自己還停留在上一個世界裡。
因為何靜身患絕症的關系,劉思瑞當初沒少在半夜裡醒過來,為何靜大致檢查一下身體狀況。
所以,礙於劉思瑞總是會在睡覺睡到一半的時候,蘇醒過來探一下她的頸動脈以及體溫,睡迷糊了的何靜,才會産生錯覺。
“思銳,你怎麼半夜裡又不好好睡覺?”聲音裡盡是軟綿綿的慵懶,睡意正濃的何靜不想讓劉思瑞再繼續擾她清夢,於是便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他輕觸自己臉頰的那隻手。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的身體沒問題,絕對不可能會睡著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你也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眼皮也不掀地嘟囔著,將捉住的那隻手搭到自己腰上,何靜緊接著便鑽進了易飛揚的懷裡。
“你總是記掛著我的身體健康,半夜裡不好好睡覺,等到白日裡,就要輪到我反過來擔心你會不會因為睡眠不足的關系,而出什麼健康問題了。所以,乖乖的,趕緊睡覺知道嗎?”
在說話的過程中始終非常親密地依偎在易飛揚的肩窩裡,可以非常輕松地從他身上汲取到所需要的溫暖的何靜,隨後便非常滿意地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臉頰。
“嗯,果然,你身上的味道還是這麼好聞,能夠讓我完全放鬆下來,一夜......好夢......”
話說到這裡便再一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何靜卻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易飛揚,究竟感覺多麼的震驚、痛苦與委屈。
由於陪伴在何靜身邊的日子,與瑤靜仙子那漫長的人生相比實在是太過短暫,所以,對於何靜的絕大多數過往,原本就僅僅只對她有一些道聽途說的瞭解的易飛揚,基本上是不清楚的。
在滿腦子都想著修煉、成長以及報仇的日子裡,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的易飛揚,也不可能會刻意去向何靜詢問她的過往。
尤其是,曾經是不是有過相愛的人,這樣的問題,在自己還沒有開竅之前,易飛揚無論如何是根本就不可能會去問的。
所以,劉思瑞這個名字,易飛揚這輩子還當真是第一次聽見。
哪怕不去考慮何靜剛才所發出的嘟囔,僅僅只需要從她的動作和態度來看,易飛揚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劉思銳,對何靜來說那是相當的非同一般。
於是,只要一想到何靜曾經如此親密地和另外一個男人同床共枕、共同生活過,易飛揚心中就控制不住地變得又酸又澀。
“劉思銳嗎,這個名字我完全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這個稱呼是不是他僅僅只對與自己關系親密的人,才會使用的稱謂。”
忽然間察覺到自己有一個未知的情敵,這對易飛揚來說並不是最糟糕的,畢竟,只需要冷靜下來想一想,他就會立刻察覺到,自己並不是完全沒有優勢,因此一丁點和何靜在一起的可能性也沒有的。
“雖然你曾經在師父的身體狀況並不好的時候,陪伴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但是,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都已經不在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倆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分開的,但僅僅只從,在過去的近十年裡你們都沒有再見面這一點來看,我就知道,你們倆現如今的關系,肯定早就已經不如當年那麼親密了。”
“在過去的十年時間裡,陪伴在師父身邊的人是我不是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輕易放棄師父,把她拱手讓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