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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婧又回歸到了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跑步一個人吃飯。早上也不再有人在操場等著她,在她旁邊嘰裡呱啦一大堆,不會想盡辦法蹭她的早餐。
操場還是那個操場,人還是那些人,好像一樣好像又有哪裡不一樣了。
這周過完就是國慶,七天小長假將要來臨。之前在趙芷珊家吃火鍋的時候兩人約好一起回家,結果星期三的時候打電話過來說不能一起回家了,她突然被上司點名留下加班。
那語氣恨不得沖進去辦公室踹她上司兩腳洩憤,她們公司是一家中外合資的企業,業務範圍涵蓋了國內國外,很少有準點下班的時候,但是工資也高。
所以她只得一個人回去了。
週五上完課後,舒婧要將滾滾送去上一任主人那寄養幾天,前一天晚上已經與徐瑩聯絡好了,也是徐天的表妹。
滾滾的第一任主人就是那個陽光愛笑的男人,她的高中同學徐天,也是一位人民好警察,在前年的一次緝毒行動中犧牲了。
全班同學約好一起去參加葬禮,她也去了。也就是那時候,將墓碑上依舊笑得如沐春風的男人記在了腦海中,葬禮結束後,徐天表妹找到她給了她一個小盒子,說是徐天給她的東西。
她接過輕巧的小木盒,心中卻感千斤重。她和徐天高中並不是很熟,點頭之交,同班兩年鮮少有交流,她在班裡屬於不善言談的人,只與從小一起長大的趙芷珊關繫好。
在前年之前,她對徐天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和她說話會臉紅得羞澀男孩,從讀大學一直到工作兩人只有在微信上聊幾句,同學聚會上見過面。
當她回家開啟小木盒看到裡面是一疊信,信紙儲存的很好。她一封封拆開看,寫信的時間是在高中,內容長短不一,卻都是寫給她的情書。
看完之後,內心沉重感倍增,一個人的一生就這樣匆忙結束,留下他走過的印跡讓還活著的人緬懷,並帶著他那一份繼續走下去。
大概這就是生命的自我安慰和傳遞。
趙芷珊一度以為她不談戀愛是因為徐天的信,其實沒有,她只是將來不及說再見的男孩放在記憶裡紀念。
舒婧將滾滾的狗糧和日常用品收拾好用兩個袋子裝著,帶著滾滾出門了。
徐瑩家在t市北城區那邊,離t大挺遠的,舒婧打車用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剛到小區門外就看到有位高高微胖的小姑娘朝她用力揮手。
“舒婧姐。”徐瑩高興的跑了過來,接過舒婧手裡的袋子,隨後看到滾滾驚訝道:“哇,舒婧姐,你是給它吃減肥藥了嗎,這麼瘦。”
舒婧聽後失笑道:“每天帶它跑步,控制肉類進食,才瘦了點。”她可是遵醫囑來的,不是虐待。
徐瑩明白了,不好意思道:“都怪我之前將它喂的太胖了,還好有舒婧姐。”說完蹲下身看著四五個月沒有見過的滾滾,憐愛道:“滾滾啊,這七天乖乖和姐姐待一起哦。”摸了摸滾滾的頭。
舒婧將東西送上去之後就走了,走之前將寫好的食譜交給徐瑩,叮囑她按照上面給滾滾做吃的,最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希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和滾滾還是原樣”。
走的時候滾滾追著出來要和舒婧一起回去,說什麼都沒用就是跟地緊緊的,最後還是舒婧哄了幾句才走掉。
送走了滾滾,回到教師公寓收拾好行李箱,倒杯水的時間,茶幾上的手機震地歡快。舒婧邊喝水邊接通了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