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在月色。”
從衣櫃挑了套運動服,將手機放外音放在床上,對方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說到後面只有哽咽聲,舒婧迅速穿好衣服,和滾滾交待了聲拿起鑰匙往外急走。
一路跑到正門口,攔了輛計程車趕去月色。那個酒吧她去過一次,是t市出了名的娛樂場所,在快節奏生活的壓力下,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那釋放真我。那裡每天晚上九點過後門庭若市,夜生活的熱門場地。也是去年剛來t市的時候趙芷珊帶她去的,慶祝她的到來。
“師傅,能麻煩開快點嗎,我有急事。”越想電話裡趙芷珊的狀態,心裡十分焦急,不斷催師傅開快點。
緊趕慢趕,二十分鐘後到了月色門口,給了錢推開車門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月色。一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嘈雜的嬉笑聲傳來,穿過她的耳膜傳到腦袋,太陽xue直發緊。
邊推開人群往裡走邊打電話,只有機械的鈴聲在響不見聲音回應。這裡這麼吵加上趙芷珊喝醉酒應該注意不到電話,只得自己找了,還好她記得趙芷珊的習慣,喜歡在雅座。
酒吧中央的舞臺上一個穿著火辣的女人正妖嬈的甩著身體,下方的的舞池也擠滿了人,形形色色的人隨著音樂扭動的身體,像是要將這一天的煩惱、快活透過這種方式發洩出來。
來這的女人穿著大都性感或暴露或制服誘惑,當一個穿著運動服的人穿梭在這喧囂之地時實在很招惹了她周圍人的視線。
整個酒吧以舞池及旁邊的座位為中央,最外圍的右邊是設了簾布隔開的雅座以及通往二樓雅座的樓梯,左邊是吧臺。
舒婧跟著記憶裡的位置往一樓右邊的雅座找了過去,在第三間看到了買醉的趙芷珊正趴在桌上,手裡拿著酒杯往嘴邊送。身上穿著黑色職業套裙,外套被甩在地上,桌上堆滿了酒瓶,用狼藉來形容也不為過。
舒婧走過去將地上的外套拾起丟在沙發上,拿過趙芷珊手裡的酒杯,扶她坐起來靠在沙發上,“珊珊,珊珊,不喝了,我們回去。”輕拍著趙芷珊的臉,企圖讓她清醒一會。
趙芷珊眼神迷離,眼睛微張,看清了眼前人是誰,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的放聲哭了起來,“婧婧,你來了啊。我怎麼那麼倒黴,這麼大年紀了還要遇到渣男,我從沒想過這麼狗血的事情會發生我在身上。”
見多年好友哭得不能自己,舒婧內心很不好受,恨不得將那破男人揍一頓,將趙芷珊抱在懷裡,輕聲說:“哭吧,哭過就好了,但記住這不是為那渣男哭,而是為你浪費在畜生身上的那六年美好年華哭。”差點說成狗,那不是侮辱了狗!
像是開了閘的河水,趙芷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哭一邊罵道:“我出差回來,欣喜的往回趕,就看到那對狗男女在我的床上做著惡心的事,還他媽問我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渣男賤女惡心死我了。”
續續斷斷的說了一大堆,舒婧安靜的陪在一邊,偶爾罵上一兩句。
說到最後,趙芷珊不哭了,從舒婧的懷裡起來,頂著一副狼狽的臉突然大笑道:“老孃倒掉一瓶醬油放滿一盆水直接潑了狗男女一臉,讓他們體驗下什麼才是見不得人的事!”
笑著笑著眼淚出來了,舒婧心疼的很,將沙發上的包和衣服掛在身上,“好了,我們回去了,不喝了。”扶起趙芷珊就想外走。
失戀又喝醉的人豈是那麼好帶走的,趙芷珊掙脫開舒婧,重重的跌倒在沙發上,拉著舒婧的手“不走,我還想喝酒,你陪我一起喝嘛。”
沒應對過醉酒的人,舒婧著急扶額,想了想柔聲道:“好,我陪你喝,我們回家喝好不好,家裡有好多好多酒。”
“真的嗎,那好,我們回家喝,噓~”趙芷珊說到後面越來越小聲。
舒婧舒了一口氣,終於將人騙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失策失策,直接斷更了一天。真是不好意思,遲到的更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