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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大堂裡沒有聽清,我想不會有什麼大事,估計是老家要拆遷。老爸哪裡願意拆遷,鐵定要做釘子戶了,要我回去當打手吧。”
嶽智遠去年回家過年的時候,就已經吹風要搬遷,建什麼龜靈山旅遊休閑度假村,所以他這樣猜測。
“你爸是風水師,你家宅子一定是風水寶地。給誰也不願意拆遷啊!要是這樣,你明天就回去。做釘子戶不光要能說,還要能打,兩樣你都佔了。”華姐嬉笑說。
“你看我會和那些地痞流氓動手嗎?”
“有什麼不能?他們就是欺軟怕硬,教訓教訓應該!”華藝枝最痛恨那些狗仗人勢的小流氓了,巴不得嶽智遠狠狠地打。自己要不是因飯店走不開,一定跟著去看熱鬧。
“他們也只是苦一碗飯吃罷了。再說,別人家都搬遷了,我們一家矗在那也不像話。龜靈山是該發展了,我不能為地方作出什麼貢獻,但也不能做絆腳石啊。”嶽智遠意味深長地說。
華藝枝不由發出一聲感嘆:“少林寺教育出來的小和尚,竟有如此高的覺悟。我們這些正規學校都應該自愧不如啊!”
嶽智遠哈哈大笑:“你的覺悟可比本少爺高啊,都關心起百年大計來了!”
“我說不過你,不是姐姐關心百年大計,你聽聽飯店裡客人的講話就明白了,是學生的講分數,是老師的講分數,是家長的講孩子考了多少分,在班級能排上第幾名。教育就是為了這些?踏入社會就會發現,原來熬燈夜戰、刻苦學來東西毫無用處!”
“人微言輕,不說了——喝酒!”
嶽智遠發現女老闆的牢騷中透著傷感,趕緊轉移話題。
兩瓶夢六見底,華姐已經醉眼朦朧了,還興致未減。又搖搖晃晃扶牆過去拿酒。
嶽智遠趕緊過去把她扶到床上:“你已經喝差不多了,如果擔心我沒喝好,晚上我再和他們一起喝。你先躺一會吧。”
華藝枝雖然嘴上不服,可是身子癱軟,無力地躺倒在床上:“好吧,那剩下的一瓶你也帶著。”
嶽智遠開啟窗戶透氣,又不太利索地收拾杯盞碗碟,竟把一塊碟子打碎了。
迷迷糊糊的華藝枝聽到碎瓷聲音,臉上露出笑容:這小子終於也喝差不多了!
收拾完以後,也快到下班時間了。下面員工的一桌酒菜已經擺好,比往日豐盛多了。一個個又拉著嶽智遠坐下,要為他餞行。
嶽智遠免不了一一回敬,喝得兩眼昏花,手機響了也沒聽見。其他人雖然大都清醒,可是喝在興頭上,都不願有人打擾,也不去提醒這小子。
嶽智遠乘著酒興又來到文殊公園。文殊公園是學海路著名的景點,裡面的立碑臥石上刻著古今名篇,除了散文也有不少詩詞歌賦。
正對著嶽智遠的一塊臥石上刻著曹操的《短歌行》。上面的太陽能燈還很明亮,可以清楚看見石頭上的字跡。
這些字在嶽智遠的眼裡已經不是橫平豎直了,撇捺更是伸腿撂胳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