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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卻沒來,顯然是被澆了冷水或者受到威脅的緣故。
澆冷水不用說,一來是名花有主,二來是俱樂部高層有指示。對那些尚處於梯隊中,需要有人提拔才能露頭的傢伙來說,為了一個不可能的目標而冒風險不值得。
受到威脅自然是一隊有人得了訊息,準備算舊帳。這種可能原本只存在於尤墨的假設當中,現在算是得以證實了。
從這些狀況來看,孫小軒也算帶把,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油滑。這讓整個晚宴氣氛不錯,幾杯酒下肚以後,尤墨不在的這幾年,川足內部的大事小事開始一股腦地往外倒。
由於並不清楚尤墨的真實目的,孫小軒只當對方是算舊帳來了,於是先從那次巴西留學選拔賽開始說起。
李宇天本身資質平平,能被內定全靠關係,以朱廣護的能量都無可奈何,可見朝中人的分量實在不小。加之還有個哥哥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川足主力,近些年更是頻繁入選國足,能量同樣不可小瞧。
其實以李宇天的資質與勤奮,即使留學巴西也很難在川足站住腳跟。奈何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尤其是手中有錢有勢卻被橫刀奪愛之後,那股恨意足以滔天。
落選帶來的後果也超出了想象。
李宇天在得知自己落選的真實原因後承受不住打擊,精神恍惚如同廢人一個,家中休養了半年才恢復正常。後來勉強進了二隊,渾渾噩噩了兩年之後,所有人都放棄了,包括哥哥李宇峰在內。
不過放棄歸放棄,舊帳卻一直記在心中,只等正主兒歸位!
可惜尤墨壓根沒打算回到川足,巴西留學還有一年才結束的時候,
已經成功登陸德乙,開始了自己的留洋生涯。這讓李家兄弟更加失望,只能把恨意藏在心底。
原本在成為國腳之後,李宇峰依然有為弟弟報仇雪恨的機會,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進入國足!
事情發展到這裡,算舊帳的可能已經很小了。可就在往事如煙,漸漸消散的時候,柳暗花明又一村!
尤墨不但答應迴歸國足參加亞洲盃,還在功成名就之後榮歸故里,到了兄弟倆的地盤!
此時不算舊帳,更待何時?
“其實衛大俠得罪過很多人,隨著年齡逐漸接近退役,俱樂部裡有人一直在有意無意淡化他的影響力。”
孫小軒頭腦冷靜,思維清晰,的確是個踢中場的好材料,在說完李家兄弟之後,話鋒一轉,說起了衛群。
“原本他一手提拔的姚哥與汪哥在隊中很有影響力,可後來姚哥走了,汪哥受人排擠,國家隊一直沒進。李宇峰別的能耐不大,窩裡鬥是一把好手,隨著衛大俠落選98年世界盃,全興內部開始冒雜音。”
“尤其是我們二隊,就像李家兄弟的自留地一樣,誰都要看他們臉色才有盼頭。既然他們和您不對付,我們這些人哪有膽量說個‘不’字!”
“其實說老實話,幹這一行怎麼可能忽略您的存在,大家嘴上不說,心裡都很清楚,有事沒事也會翻翻報紙,找找您的訊息。”
“李家兄弟幹了很多不上臺面的事情,俱樂部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外教更是不聞不問。時間一久,這裡只要提起您的名字,都不敢有好話。那些帶娃兒訓練的教練們為了保住飯碗,也不敢把您當成榜樣,更不敢主動和您親近!”
聽到這兒,尤墨笑著問道:“那你呢,什麼樣的動力讓你寧願得罪李家兄弟,也要走這一遭。”
這樣的問題在座諸人都很關心,聞言齊齊瞧了過來。
孫小軒臉色一暗,聲音也沒了之前那股傲氣。
“我知道自己不是留洋的料,年齡也偏大了些,過兩年再不進一隊就沒什麼盼頭了。”
“這一路上其實我也在想,是不是太沖動了,來這兒一趟會不會把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打了水漂?”
“快到地兒的時候,我想明白了。”
“我他麼白活了20年,居然連句真話都不敢說,連件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敢做!”
“人活一口氣,我要是半道上再回去,還能有啥出息?”
這話一出口,李娟與小李齊齊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王丹卻兀自鼓起了掌,聲音雖然不大,但在空曠的包廂裡來回晃悠,不停地鑽入所有人耳朵裡,讓人無法忽略。
孫小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遊離了幾下,最終轉向了尤墨。
像是經過了一番長考一般,尤墨終於把目光從窗外收回,輕輕點了點頭。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你若信的過我,不妨回去告訴他們,說我真不是個東西,把你好生羞辱了一通。”
......
釣什麼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