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樣的蒂埃裡,酒量比剛來時強多了!”維埃拉的笑聲有些乾澀,目光也沒完全轉過,眼睛還是斜著瞧過來的。
亨利裝沒看見,隨口應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該找個對手了。”<o這幾場踢的辛苦,在他走之前,有些事情還是收著點吧。”
“哦.......”維埃拉同樣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就換成了笑容,“你是大哥的嘛,當然聽你的!”
皮雷搖了搖頭,依然一臉嚴肅,“年齡說明不了什麼,你是隊長,是球隊的老大,帕特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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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維埃拉的臉拉長了,“隊長不好當啊,多說幾句就會被人當成心胸狹窄!”
皮雷微一點頭,酒杯端了起來,“倫敦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英國佬喜歡盯著法國人,稍有動靜就會覺得有大新聞。這一點或許讓你不太愉快,但這正好說明法國人的影響力讓他們心虛了,不用點手段對付不了咱們。”
稍一停頓,眼角有了笑意。
“你太在意他們了,帕特里克。”
......
失去了老搭檔帕特萊斯的輔佐,溫格對於更衣室的掌控能力進一步下降。儘管聽從了尤墨的建議,在弟子們面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居多,但性格上的東西改變不了,對於更衣室的秘密他始終缺乏足夠的興趣。
這一次也不例外,以至於他把尤墨賽前的異常舉動當成了肩上壓力太大,需要出口發洩一番。
其實這麼覺得倒也不是南轅北轍,那貨確實揹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只是此壓力非彼壓力,他沒能猜對。
兩連平後的兩連勝讓他心情大好,賽後第二天不請自來,電話中難得開起了玩笑。
“好了,現在你已經可以回國了!”
尤墨才不會給人留臺階,笑著問道:“那感情好,有沒有什麼愛吃的,我給您帶點回來?”
溫格的智商不是蓋的,沒費勁就接住了帶刺的繡球。
“我很欣賞你說的那句‘當我坐上回倫敦的飛機時,阿森納才重新佔據我的身體’,所以我在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做到。”
這話說的尤墨眼前一亮,這段時間勞心費神所帶來的疲倦一掃而空!
對於主教練大人,這貨其實有些撓頭,尤其是涉及到性格不同所帶來的分歧時,他需要斟酌再三才能付諸行動,實在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偶爾為之倒也罷了,天長日久哪能不出岔子?
帕特萊斯的前車之鑑在那擺著,眼前維埃拉的事情同樣棘手,以至於從來不會睡眠不佳的傢伙,都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個把小時才睡踏實。
他並不擔心眼下更衣室出什麼亂子,反倒覺得過於平靜的話更麻煩一些,原因不用多說,職業習慣使然。
症狀一直不暴露,治療起來事倍功半!
現在聽到主教練的這番話,心裡算是踏實了不少。
溫格的固執不光體現在思想上,行動上同樣如此,尤其是涉及到阿森納這面招牌時,手段要麼激進,要麼保守,缺乏平衡能力。
簡單點說,就是面對不符合價值觀的事情時,處事不夠圓滑,很容易把可以消彌的誤會放大,增加雙方犯錯的可能。
維埃拉當年負氣出走尤文圖斯,雖說原因更多在於自己,但俱樂部與主教練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不當顯而易見。
前期捧的太高,發現滿足不了胃口時迅速翻臉,導致當事人心理落差太大,整件事情缺乏斡旋餘地,最終失去了王朝基石!
現在往事提前重演,也算幸事一樁。
“辛苦了,不開玩笑的說,我應該帶一份球員公會的五一勞動獎章給你!”
客廳裡坐定,功夫茶泡起,師徒二人聊的很愉快。
溫格這趟過來沒別的事,就是關心一番。
確實辛苦!
四名大將不在陣中,比賽一場連著一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關注新科歐洲冠軍這種噱頭,完全忽略了他們面臨的困境與真正實力,稍有不如意的地方馬上引來一片驚呼,彷彿這支球隊已經被抽筋剝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