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鄧恩適時開口,補充道:“何止是年輕人,球隊裡的老傢伙們同樣讓人驚訝!”
面對兩道灼灼的目光,菲茨曼徹底軟了下來,眼角堆笑,聲音柔和,“是的,他們的確,讓人非常驚訝......”
“你呢,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說。”希爾伍德再次轉過目光,瞧著一言不發的傢伙。
尤墨搖了搖頭,一臉遺憾。
“他們想要的結果,不是表面上的支援。”
說罷起身,很快消失在視線中。
憤怒的咆哮終於忍不住響起。
“他想怎樣!他還想怎樣!他以為自己是誰?居然威脅我,他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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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尤墨雖然不喜歡權力爭鬥,但很清楚其中的關鍵所在。
權力二字,會扭曲人性,讓人藏起真實面目,像條變色龍一樣隨時適應需要而更換面板顏色。如果意識不到這一點,以為對手會屈服於形勢,就此改變立場,會在將來收穫苦果。
從這一點來說,權利鬥爭中的雙方根本沒有和解的可能,即使達成妥協,也只是迫於形勢做出讓步。一旦形勢翻轉,分分教做人!
尤墨沒有多少精力可以放在俱樂部權利鬥爭上,也不想時時刻刻提防身後,於是在機會出現時,他變得咄咄逼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痛打落水狗也罷,不想留後患也罷,他已經拍拍屁股走人,把戰場交還給真正的參與者。
至於結果如何,他並不十分關心。
結果讓人滿意,也不意味著眼前一片坦途。結果讓人失望,剛好可以看清俱樂部高層的真實面目。
既然如此,何必掛心?
5月26日晚7點過,下榻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裡。
袁偉鳴與閻事鐸已經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見著真人現身。
能讓體育總局局長,足協掌門人等上半小時的傢伙,一點架子都沒有,一見著兩人立即摘了墨鏡賠罪,“球隊這幾天不太平,剛被主教練拉去訓話了,見諒。”
一聽這話,袁偉鳴率先笑罵起來,“溫格拉你訓話,鬼才相信!”
閻事鐸也是一臉不信,佯怒道:“肯定是被女人纏住了!”
“傷心了,居然都不信我!”尤墨依然滿面笑容,端起手中果汁說道:“先祝賀袁頭,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半月前?”
“不錯,有心!”閻事鐸先端起面前的咖啡,轉頭笑道:“看吧,我說他不會忘了咱們,如何?”
“唬人呢,我跟小王一直保持聯絡,這要是能搞錯,肯定是把心思花在別的女人身上了!”袁偉鳴也笑,把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放在菸灰缸裡,沒有急著舉杯,“那我問你,今年國內體育界還有什麼大事?”
這樣的問題等於能難倒他才怪了。
“申奧嘛,這麼大的事情想瞞我也不容易!”尤墨張口就來,說完就笑,咖啡都喝不下去了。
“喲,還真難不倒他,該喝這一杯!”袁偉鳴這才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
“他這形象,能行嗎?”閻事鐸稍稍楞了一下,問的有些遲疑。
“能行他也沒時間!”袁偉鳴搖了搖頭,一臉遺憾,“既然知道,那我也不瞞你。我這趟過來有中央領導的意思,今年的大戲就看申奧結果了,你在這節骨眼上別添亂就行,出工出力就不用了。”
“我能添什麼亂?”尤墨一臉委屈。
“我相信你不會添亂,其它人有這份擔心吶!”袁偉鳴嘆了口氣,“你這遲遲不歸,難免會有人懷疑,打打小報告什麼的。”
“小報告能打到中央領導那裡,看來能量不小。”尤墨點了點頭,收了笑容,“等這兒完事我回去一趟,熱熱身。”
“喲,聽你這話,感覺十拿九穩了?”閻事鐸一臉驚訝,驚撥出聲。
一聽這話,尤墨笑的嘴都合不攏。
“畢其功於一役,不行就明年再來,繼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