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尤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他倒不會因此擔心自己的心臟出問題,只是想到自己病倒之後,球隊的潰敗給所有人帶來的巨大傷害,難免會有些黯然神傷。
帕特萊斯瞧的有些不忍,於是壓低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上賽季對陣巴塞羅那時,你在比賽最後時刻就像戰場上的將軍一樣,為了守護自己的神聖職責,即使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也不會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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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老頭兒繼續感慨,“或許也就是從那一刻起,阿爾塞納才意識到,足球於你而言,就像生命一樣,任何想要搶走勝利的傢伙,都會被你當成敵人去摧毀。”
“當然,前提是你還站在場上!”
“好了,想要的答案我已經得到了,我得去找列文談一談,多瞭解這方面的知識,心裡也踏實一些。”
尤墨點點頭,神情依然有些發木,起身送老頭兒離開之後,還沒走回房間,王丹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站住,跑什麼跑,見到王老師還敢跑!”
他於是站住,伸了個長懶腰,等待黏人的傢伙。
王老師三步並做兩步,連蹦帶跳地爬上了他的後背。
“世風日下,師尊何在......”尤墨哼哼著往前走。
“萊斯大叔過來幹嘛,怎麼不留著吃中飯?”王丹一臉得意地扭啊扭,水蛇一樣在他身上纏來繞去。
“人準備把我送去切片研究,哪有時間在這兒吃中飯。”尤墨被撩的心癢起來,雙手反扣,讓背上的傢伙動彈不得。
“幹嘛,今天還不能用?”王丹立即警覺起來。
“用,用,能用!”尤墨哭笑不得,伸手使勁拍了拍身後的,“因為我,溫格都有心理陰影了,罪過啊罪過。”
“你不是觀眾,理解不了那種心情。”王丹忽然嘆了口氣,軟軟地趴在他背上,聲音幽幽地響起。
“尤其是在關鍵無比的時候,你出現在皮球前面時,心臟真的會停止跳動。一次兩次還好,過過就沒事了。時間久了,見的多了,就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有類似的情況出現,全身都會變得僵硬,汗毛都會立起來,就像......唔,高潮的那種感覺一樣!”
畫風轉變的太過詭異,尤墨簡直聽不下去。
和女人比直覺,他真的弱爆了!
“看我比賽的時候,你該不會yy到那方面去吧?”
“為什麼不呢?”王丹喘著粗氣問罷,鼻腔裡的哼哼聲變得又黏又膩,彷彿能把空氣都變得溼潤起來。
“我說呢......難怪把自己安排在比賽後!”尤墨哪兒受的了這種刺激,抬腳踹開房門,把身上的傢伙扔到床上,一個餓虎撲食衝了上去。
咯咯咯的笑聲放肆地響起,聽的隔壁小江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們兩個,能不能關一下門!”
江曉蘭單手叉腰,立在門前,恨的牙根癢癢。
“哎呀,好久沒有一起了,快來!”王丹很是熱情地朝她揮手,完全不顧自己胸前春光盡現。
“大白天的,爸媽都在,小點聲!”江曉蘭壓根沒理她,只是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另一個傢伙。
“是啊,好久沒一起了。”尤墨只是轉頭說話的功夫,好兄弟已經落入敵手。
誘人的畫面展現在眼前,空氣中的味道頓時變得清晰可聞,江曉蘭覺得腿有些發軟,於是趕緊把門關上,大喘氣著想要挪步。結果沒走兩步就覺得身體反應起的太過明顯,某個部位蠢蠢欲動的像只剛出籠的小獸。
“真氣死個人!”江曉蘭恨恨地嘟囔了一句,小步挪著身體,好容易捱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
不遠處隱隱傳來的異樣聲音加重了她的胡思亂想,身體也毫不留情地告訴她,真正的渴望是什麼。
抬頭瞧了眼時間,她終於坐不住了,起身,三步並做兩步,把自己送往虎口。
太壞了,這兩個傢伙!
開門的時候,她那暈乎乎的腦袋裡,只留下了這麼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