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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情況的確如此。
在這個凡事追求轟動效應的年代,單純的救人一命並不足以覆蓋報紙的整個版面。
必須要加上英雄般的方式,用調侃的語氣,以被救者感恩戴德為背景,才能襯托出主角的不凡。
強悍,冷靜,機智,幽默,僅僅一段五六分鐘的影片再加上些花絮,這個已經在倫敦闖下一片天空的傢伙瞬間成了媒體眼中的紅人。
順帶著還重新整理了英格蘭人印象中一貫不佳的國人形象。
“哦,昨天我就聽說了。”溫格笑著搖搖頭,顯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同樣驚訝,“這傢伙應對媒體的能力不簡單,大概也是德國經歷造成的吧,當時好像也鬧了不少負面新聞出來。”
“是的,印象中他曾經用一種非常激烈的方式拒絕了拜仁幕尼黑,可後來貝肯鮑爾與蓋德穆勒居然主動出面幫他化解矛盾。其中的曲折雖然不太被外人瞭解,但他與人打交道的能力絕對不簡單!”
“你的意思是?”溫格聽出了弦外之意,皺眉問道。
“這個叫廷斯萊曼的傢伙,能被他鄭重介紹給我,兩人的交情應該不簡單。表面上看,他在這支球隊並不顯山露水,也沒有幾個聊的來的朋友。實際上他完全有能力和英格蘭人,法國人,荷蘭人,相處的更好一些。”
“難道?”溫格的眼睛睜大,銅鈴般瞪向助手。
“是的,他沒有這麼做。以前我認為他是初來乍到不太習慣,現在看來他應該是不覺得自己需要放低姿態迎合別人。”
“意思是說,他要在不遠的將來成為更衣室的no1?”溫格臉色頓時放鬆,嘴角笑意浮起,“好事情嘛,年輕人就該有志向。”
“德國人紀律性很強,他卻偏偏找個不太聽話的傢伙,在我看來兩人應該是脾氣性格接近才導致私交不錯的。會不會等這傢伙逐漸成長起來的時候,更衣室的文化已經和現在完全不同了呢?”
“你的憂心忡忡在我看來沒有必要。”溫格搖搖頭,起身走過去,手拍在老夥計的肩膀上,“時代不同了,你我剛來這支球隊時,那幫傢伙只要能放開了喝酒就行。現在的世界太精彩,簡單的利益並不足以長期支撐他們,我們的更衣室同樣需要多元文化的刺激。”
帕特萊斯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雙手一推桌子,迅速站了起來,雙拳在空中晃了晃。
“沒錯,這裡的空氣太沉悶,來點兒新鮮刺激的!”
......
埃弗頓隊為什麼叫“太妃糖”?
只有去過古迪遜公園球場做客,才能體會到足球文化原來可以如此包羅永珍。
事實上尤墨也僅僅聽過這個綽號而已,並不清楚來源所在。
比賽開始前十分鐘,原本就很嘈雜的看臺彷彿突然被點燃一般,歡呼聲四起,逐漸大到震耳欲聾。
沒經驗的傢伙們正在東張西望,好心的帕特萊斯走過來拍拍尤墨和永貝里的肩膀,手指不遠處。
看臺與球場中間的狹長區域一向是球迷的禁區,現在卻多了兩個頭扎圍巾,一身打扮鄉土色彩濃厚的金髮妙齡少女,手挽花籃,邊走邊從其中抓起一把東西,用力扔向看臺。
“在利物浦當地有一家主營各式甜點的太妃糖果店‘諾布萊特媽媽’,她的店址正對著埃弗頓隊徽中的魯珀特王子塔。太妃糖的營銷女孩在比賽開始前沿球場環繞一週,向看臺拋灑免費的埃弗頓薄荷糖。最開始還只是糖果店的一種營銷手段,慢慢地她們得到了這座港口城市的歡迎,成為俱樂部的一項傳統。”
“不過不要被這種溫柔的表象迷惑,這支球隊還有另外一個綽號,‘戰犬’!”
尤墨和永貝里相視一笑,轉頭謝過。
這場比賽兩人都是首發,如此和諧有愛的一幕看的替補席上維爾託德眼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