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老天吶,感謝上帝,在這兒竟然能遇見我尊貴的東方來客!”
“倫敦的確夠小的,出來喝個酒都能碰著熟人。”尤墨主動伸出手,免得被熱情的擁抱勾起不必要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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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德稍稍楞了一下,上前緊緊握住,喜笑顏開,“您真幽默,承蒙照顧,尼古拉常我和說起您,對您那可是讚不絕口!”
“過獎了,這兒有點鬧哄哄的,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尤墨說罷轉頭,朝呆若木雞的里奧笑了笑。
年輕的服務生顯然意識到自己得救了,使勁掙脫同伴的束縛,雙手繃在身前,不停鞠躬。
“哦,好,沒問題。走,我請客!”克勞德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手一揮。上前摟住尤墨肩膀就往外走。
“不是吧,你?”丹妮婭顯然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瞧見兩人貌似很親密的樣子都有些傻了。
“你不是要唱歌的嗎,還去不去了?”尤墨嘟囔著,掏出手機撥號。
“去,你大爺的!”丹妮婭哭笑不得,轉頭狠狠瞪了一眼雷朋特後,尾隨著兩人向外走去。
半小時後。
seina夜總會ktv包廂。
丹妮婭期待中的事情雖然沒有落空,但心情已經天壤之別,包廂內坐定就自顧自地點歌去了。壓根沒有搭理那兩位的意思。
“不好意思啊,今天喝多了有點失態,讓兩位見笑了。”
克勞德這一路上沒少猜測對方的意圖,結果想來想去依然拿不準,瞧著目前氛圍還不錯,索性戲演全套。
“小事一樁,不必介意。”尤墨笑著搖了搖頭,話鋒一轉:“尼古拉的轉會運作的怎樣了?”
“呃,這個......您的訊息夠快的。”克勞德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才回過勁來,繼續說道:“其實也沒必要瞞著您。畢竟是早晚的事。正在談,尼古拉對肖像權這一塊不太滿意,今天把我叫來就是為這事。”
“皇馬是全球頂尖的會員制俱樂部。商業利益是排在戰績之前的。與其想著怎麼把肖像權的比例拿高一些,不如想想怎麼藉著他們的宣傳造勢儘可能擴大你弟弟的商業價值。”
尤墨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語氣也是懶洋洋的,可說出的內容卻讓克勞德眼睛亮了起來。
“您說的太對了!現在足球運動員光會踢球可不行,要有個性,要適合商業包裝,最好場內外話題不斷,才能最大程度地實現商業價值。尼古拉還是太年輕,要有您這番心性和見識就好了!”
“哪兒的話。就事論事而已。你們兄弟都是有大志向的人,阿森納這種股份制的俱樂部發展太慢。即使再拿幾個冠軍,商業價值也沒法和皇馬比較。”
“就是。阿森納眼光太淺,完全不懂得球員的真正價值在哪兒!像我弟弟和您這種,未來巨星,哦不,當世巨星級別的球員,拿著2萬磅的週薪,和一群身價還不足千萬的傢伙們一起踢球,簡直是有辱身份!”
“其實我和您弟弟的關係並不好,這麼說您大概會認為我別有目的吧?”
尤墨這話一出口,克勞德懸著的心反而放下了不少。
人與人之間經常會這樣,一直防備著的事情被對方親口說出後,再強的戒備心理也會打個折扣。
“您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自己的懷疑有些沒道理。”克勞德難得一本正經的,舉杯和對方碰了一下,“你們之間的競爭報紙上天天都在炒,我知道我弟弟的個性,很清楚你們之間會是什麼樣的關係。要是這種情況下你不建議他轉會,我才要懷疑你的真實目的!”
“是的,我在這支球隊與法國人相處的並不好,透過這種方式解決矛盾其實對雙方都有好處。”
“沒錯,您說的太對了!尼古拉只覺得您對他的位置構成了威脅,所以才對您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不過沒關係,有我在,你們之間不會有誤會一直存在的!”
“那感情好,以後有空再聊。”
說罷,尤墨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喚來丹妮婭,揮手作別。
克勞德很是熱情地挽留了一陣子,最終也沒有勉強,掏了張名片遞過去,眉開眼笑地目送兩人離開。
“不是吧你,別說他現在成你朋友了!”
出了夜總會大門,驅車行駛在公路上的時候,丹妮婭冷冷的聲音傳來。
“在你的印象中,什麼樣的傢伙最招人討厭?”尤墨不以為意,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