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讓佩蒂特與格里曼迪同時皺起了眉頭。
沒有了阿內爾卡,兩人現在頗有些勢單力薄。尤其是現在荷蘭人力挺,瑞典人接近復出的情況下,英格蘭人如果真是這麼打算的,那他們這番忙碌顯然只是隔靴搔癢而已。
而且即使涉及到開火權爭奪,進攻球員少之又少的英格蘭人也無所謂。
“依您的意思?”佩蒂特心下琢磨了一會。越想越覺得先前有些太過樂觀,於是不恥下問。
“我聽說尼古拉把西爾萬的激情演出的光碟交到了您手上,不知......”萊爾邊說邊察顏觀色。瞧見對方面色不善後果斷閉口,端過酒杯來又幹了一個。
“唉。你說的意思我懂。不過嘛,大家都是法國人,事情做的太不地道了日後怎麼見面吶!”佩蒂特嘆了口氣,聲音裡不無惋惜,眼睛卻在不經意間使了個眼色過去。
“哦哦,那當我沒說!真沒想到您竟然這麼看重同胸情分,原諒我那可惡的職業習慣吧,哈哈......”萊爾準確接受到了訊號。心中頓時驚喜交集。
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阿森納隊下半賽季賽程密度相當誇張,適當的輪換是必然選擇。現在球隊走了阿內爾卡之後,尤墨成了正印中鋒,維爾託德算是唯一替補。如果此時把那盤少兒不宜的光碟捅給媒體,帶來的影響會是連鎖反應!
想想看,聯賽已經領先了大半個賽季,歐冠已經突出重圍進了淘汰賽階段,聯賽盃近在咫尺,總足杯是傳統強項,這麼多的重頭戲擺在面前。溫格能信任一個醜聞壓身的傢伙嗎?
不能的話自然會把正印中鋒拿來死艹。
即使這傢伙上半賽季一直踢踢停停,即使這傢伙身體素質驚人,即使這傢伙心理素質強大。也必然會倒在如此誇張的重壓之下!
“乾杯!”
......
被人掂記的傢伙正在醫院裡欲哭無淚。
搞毛搞,不是說好生個足球隊的嗎?為何不事先說明是女足?
好吧,其實他也只是在心中腹誹了一下,就面帶燦爛笑容地面對現實了。
老婆多,不虛!
這貨沒什麼重男輕女思想,只不過既然有了個千金,自然想再來個小子,結果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千金與小子之間沒有什麼必然聯絡了。
“哎呀,別灰心。以後機會多的是!”
王丹很是沒良心地捂嘴偷笑了好一會,才上來安慰這貨。
事實上指望女人不妒忌女人是不可能的。一碗水端平也是不可能的,尤墨就是深知這一點。才會對這種幸災樂禍的行為習以為常,絲毫沒有因此動怒的打算。
原因嘛,自然是生氣就代表你認真了!
當然,爭風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太過了這貨一樣翻臉。
“好啦,讓蘭管家看見你這副模樣的話,我就,我就......”尤墨思索了一會,才給出答案,“我就去找娟姐!”
王丹正笑的開心,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危機四伏。
江曉蘭沒什麼主見,一門心思又只放在尤墨身上,對她來說簡直不算對手。
李娟則不一樣。
能忍住兩地相思之苦長達三年的傢伙,心效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敢瞞住家人,跑到國外與人結婚的傢伙,膽子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能入選女足國家隊,並且已經把亞洲盃收入囊中,目標直指女足世界盃的傢伙,身體條件與心理素質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不得不防!
“哎呀,開句玩笑嘛,瞧你認真的!”
王丹頓時化身繞指柔,瞅著四周沒人,湊近了水蛇一樣黏著他,肆意發嗲。
兩人此時正在醫院走廊的盡頭,手裡都拿著電話,不過她的號碼還沒撥出去,尤墨的正在通話中。
這貨本來打算在病房裡服侍母女倆的,結果煩人的電話屢屢打擾病人,於是被果斷趕了出來。江曉蘭在得知寶寶性別後並未表現出異樣情緒,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他的擔心。
“在給盧偉打電話呢,注意點形象,別覺得用衣服一遮就可以放心地揉啊搓的,這兒有攝像頭!”尤墨被騷擾的沒辦法,只能果斷出聲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