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哈格爾伸手握住，眼角跳動了幾下。
“讓您失望了。”托馬斯沙夫微一點頭，手上用了些力氣。
十月中旬了，陰冷的天氣被手心傳來的溫度驅散，讓他心裡感受到一絲暖意。
“不，我看到了自己的缺點。以前覺得巴斯勒只是個偶然事件，現在發現了更大的問題。”雷哈格爾輕輕搖搖頭，語速很快，眼神卻幽遠。
“所以，我拒絕承認我的方方面面都像你。”托馬斯沙夫嘴角動了動，彷彿有微笑要跑出來，最終，卻沒有來及從緊閉的嘴角溜出來。
“好了，改變吧。我，和整個不萊梅。”雷哈格爾停止充滿傷感的回憶，目光轉回。
“嗯，這樣一場比賽，或許讓他們能意識到點什麼。”
“不客氣。”
“我還沒說謝謝。”
“不用了，你的擔子很重，不用在這種事情上耗費心神。”
“明白。”
......
“等等！”
快步走向更衣室的盧偉被人叫住，有些驚訝地回過頭來。
“一起吧。”雷哈格爾緊走兩步，並肩而行。
“哦，您有話要對我說嗎？”盧偉臉色平靜，彷彿早已猜出對方來意。
不過，他這次明顯低估了雷哈格爾。
“當我的助教，有興趣嗎？”
“呃，當然，沒問題。”盧偉難得有些驚訝，卡了一下才順暢起來，臉上卻依然帶些訝色，瞧著對方。
老人一臉認真，伸手搭在他的肩頭。
“不要驚訝，也不要擔心什麼。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獎勵，同時，也是不小的責任和壓力。”
“嗯，如您所願，我沒有拒絕。”盧偉臉色歸於平靜，微笑著抬起頭。
“具體的方案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不必因此有顧慮。外界的非議不算什麼，我相信你不會受到那些干擾的影響。只是，有些擔心你給自己太多的壓力。”雷哈格爾也笑了起來，只是語氣，還有些憂慮。
“不會，我沒有急於求成的打算。”盧偉臉上的微笑難得變成止不住的笑意，從眉稍眼角溜出來，散落在空氣中。
“那就好！”
雷哈格爾的笑聲就爽朗多了。
空曠黑暗的球員通道，彷彿通往最高領獎臺的階梯一般，讓人充滿了無限希望。
人生，或許就是如此吧，一場場輪迴之中，總有些值得銘記的時刻。
重來一遍的話，依然讓人心動無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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