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皇之後唯有薩默爾。
真正的自由人戰術,由貝肯鮑爾做開山祖師,僅傳一人,便再也無緣於江湖。
進攻中,鷹擊長空,防守時,魚翔淺底。
這兩種要求無論哪一種,都是頂尖球員的標誌,同時能做到,且能處理好兩者平衡的傢伙,唯有上述兩人。
摘錄一段自由人的傳說:
最開始,他認為:自由人能夠,而且必須比清道夫的作用更大些,球隊開始進攻後,沒有必要再待在後場。應該不失時機地在進攻中增加一個人,那樣就更容易穿透對方的防線。緊接著,他又大膽地設想:如果我處在後衛的位置上,便可以縱觀全域性,隨時把握比賽態勢,一旦選準路線,就可以從後衛線自由出擊。總之,應該像一條每秒變幻顏色的變色龍,先是在後衛線上組織防守,鎮守城池。一轉眼,又闖入中場,越過腹地,使對手猝不及防。最後,還要成為鋒線上的一把尖刀,隨時能夠扎向對手最薄弱的地方,要麼左穿右拉,為隊友製造空當,傳出妙球;要麼自己單幹,憑藉強悍的個人能力開啟局面。這才是自由人的真正踢法!
......
雷哈格爾在中場哨聲響起時,腦海裡閃過了這麼個字眼。
自由人。
既然能在進攻中擔任自由人,那節約下來的時間和體力,完全可以在防守中發揮作用,而不至於像上一場一樣,被一次又一次的越位弄的沒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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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這種東西,頻繁的犯規,越位,無聊的拖延時間,很容易就把積累的心氣打散,把本來良好的情緒破壞,讓那些情緒型球員發揮不穩定。
尤墨的體力在中等偏上,身體條件距離一流僅僅是塊頭偏小,爆發力,身體控制力,想象力,這些都已經達到遠超同齡人的水平。這些,都可以算做向上提高的基礎。
比賽經驗可以慢慢積累,但發展方向的定位卻刻不容緩,單純的中鋒還是全能的自由人。雷哈格爾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他沒有被尤墨那些誇張的資料,動作,效率給嚇倒,沒有和其它人一樣,覺得這傢伙就是個天生射手。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傢伙和其它所有人都不同。他一直隱隱地感覺到,不能按常規的培養辦法,來固定這傢伙的風格。
直到今天,45分鐘的防守表現,45分鐘的認真態度,45分鐘的執迷不悟。讓他終於恍然大悟!
這個傢伙,並不拒絕任何場上其它位置,只要能發揮能力,只要有趣,只要存在挑戰。就夠了!
這種態度,這些基礎,往自由人方向培養,夠用了!
當然,以尤墨現在的水平來看,距離貝皇的距離遠的無影無蹤。
世事就是這麼無常。
貝肯鮑爾,自由人,拜仁幕尼黑。雷哈格爾,尤墨。
前三個是高高在上的世界頂尖水準,後面兩個在德乙奮鬥。不知何時才能真正出頭。
雷哈格爾即使沒有復仇的心,也不缺證明對手錯誤的勇氣,能用親手培養出來的自由人,去擊敗不可以一世的足球皇帝和他的驕傲,是件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有什麼不可以的!!!
......
可能成為復仇武器的傢伙,今天玩的很開心。
防守這種東西。他從來沒有不屑一顧過,不參與的理由往往是隊友們的好意。或者是生拉硬拽。
進球去,在後場搞毛?!
今天這種感覺。有點像以前玩o時,玩了三年的法師後,忽然換成戰士的那一段時光。
新奇,有趣,似曾相識的熟悉,完全不同的體驗,從來一遍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