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啊,難不成女人向男人求婚?”“為什麼不可以。我都等了很久了!”
接著,開始扭打。
“等很久了是吧。一直等著!”“疼,說了不許擰耳朵的!”
最後,窩裡斗的兩個傢伙忽然想起正事來了。
“俱樂部主席家裡求婚?”“你向她們倆求婚,還有一個咋辦?”
王丹眉稍眼角都是春意,伸手敲了敲埋頭忙活的尤墨,小舌頭伸出來在唇邊繞了一圈,確認對方開始咽口水了,才得意洋洋的轉頭,手拄下巴,左右各看一眼,嘆氣,“集體婚禮唄,明年,主席昆茨和他夫人過來證婚,要不,也算上你們一份?”
結果,兩個傢伙一臉不屑。
“切,他還沒向我求婚!”“去去去,她還沒向我求婚!”
————
週二晚上是拉欽霍的家中小型派對。
巴西人錯過了球隊最美好的時光,收入也打了不小折扣,宅子雖大,檔次卻明顯下降了一層。
除了尤墨,盧偉也被他力邀,攜了鄭睫來捧場。
四人已經見過世面,鄭睫可沒有。一到地方,就被這超過500平米的單身宿舍給驚住了。游泳池面積到是小了不少,可後院的標準五人制足球場和沙灘足球場,仍然值得嘖嘖讚歎一番。
拉欽霍來德國三年多,女朋友換了不少,現在仍是單身一個,派隊的女主人都是臨時找來的專業主持人。
南美人搞派隊就更隨意了,邀請過來的人都有不少披頭散髮的搖滾男女,隨著音樂還要不停地抖幾下。
除了不停地東張西望的鄭睫,四人都很放鬆。過來問候的傢伙們,有時候還能和他們聊上好一會。
五人集體行動了一會,好奇寶寶鄭睫就領著盧偉四處晃悠去了。江曉蘭和王丹興致都很高,沒有黏著尤墨不放,自顧自地找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來研究一番。
派對這種東西,在歐洲被當成了社交的重要方式,可本質仍然不改休閒放鬆的屬性,如果彼此都沒有那麼強的利益驅使的話,不失為放鬆的好去處。
可惜,輕鬆的氛圍在派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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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欽霍隆重介紹給尤墨的人物,名字過於熟悉了一些。
黑澤龍之。
巴西人還是下了功夫在他身上,輾轉託人,請來了這尊大神,想自己做東,來場和頭酒。
島國人年齡在30到50之間,略胖,身高和盧偉相仿,一副圓形黑框眼鏡下面,是一雙金魚眼,看著不小,盯人看的時候半天不眨一下。
即使是對手,第一次見面還是要彼此客氣一下的,尤墨一邊和他握手。一邊想象著拿砍刀準備卸人腿的克莉斯娜,結果差點笑出聲來。
島國人很清晰地察覺了對手的情緒,依然不動聲色地說些客氣話。什麼彼此合作吸引關注,不怕炒作就怕冷落,什麼年輕人要追求個性。世俗眼光算得了什麼,云云。
這種場合顯然都要給主人家面子,於是交換完名片,看似熱情地聊了幾句後,雙方很有默契地等待拉欽霍轉身走人。
巴西人哪兒瞭解那麼多細節,看著雙方彷彿已經和解。就拍拍兩人肩膀,碰了碰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黑澤龍之並沒有小看眼前這個年僅17歲的對手,看著周圍無人注意,話鋒一轉。開始進入主題。
“我並非有意找你們麻煩,只是有些恩怨因你們而起,讓我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