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滿腦子都是哄人上床的主意,此時哪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只得打著哈哈應付過去。
“哪能事事都靠著他嘛!上次咱們表現的那麼差勁,這次可不行!”王丹過來拖江曉蘭走,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得讓男人們看看,我們女人一樣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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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訓練鄭睫表現的簡直慘不忍睹,移動緩慢不說,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處處透著無力感。
陳玉雯可是過來人,打眼一瞧也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那個氣呀,簡直不打一處來!
這眼看就到全運會年了,這小子這種時候跑出來勾兌,這不成心是來作對的嗎?
這要是其它隊員也就罷了,偏偏是自己的得意弟子鄭睫!
這種事情影響太壞,必須嚴肅處理!
“......你現在在隊上算大姐了,這種訓練態度,會起到什麼樣的帶頭作用,我不想說什麼,希望你自重。”
低著頭聽訓話的鄭睫,開始還能心平氣和的聽,後來就有點不耐煩,直到最後一個詞蹦出來的時候,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一般,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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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自重,自重......
好奇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聚光燈一樣,打在她的身體上,把僅存的遮掩全部揭去。鄭睫只覺得頭暈目眩,喝多了一般,搖搖晃晃地往出口走去。
“鄭姐,你的揹包!”
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她卻沒有回頭,繼續聽著旁邊憤憤不平的聲音。
“有什麼了不起的,回來還不是要走!”
“他們兩個人,昨晚幹嘛了?”
“這都看不出來,你太笨了......”
鄭睫聽著聽著。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站直了,站穩了,沒動了,於是轉身,脖子輕輕轉動。看了一圈之後,笑著搖了搖頭。
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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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偉本來打算去看她們訓練的,結果被鄭睫提前制止了。為的,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今不如昔。
三年前,國少隊史無前例地捧回了個世界冠軍,她也跟著達到了一個詭異的人生高峰。
網球隊的大小姑娘們。無論是從競技角度,還是從個人形象方面,都被他們迷的要死要活的。她們中的幸運兒鄭睫,則當之無愧地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舉手投足,穿著打扮。說話習慣,甚至連口頭禪都有人學的像模像樣!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即使心性沉穩細膩,也不可能在這種狀態下不自我感覺良好。鄭睫自覺已經很低調了,可到處都是肉麻的追捧,甚至連領導,教練都時不時地當件自豪的事情放在嘴邊。這種狀況,讓她實在難免心態飄浮起來。
他們去巴西的兩年時光裡。這種氛圍只是降溫而已,並未真正遠離。幾乎所有人都確信無疑:那兩個傢伙會再次回川,掀起一場名利風暴。
直到晴天霹靂般的訊息傳出。鋪天蓋地的負面報道壓來,所有人才回過神來:原來,他們是一對大騙子!
當時的全興隊,名字是一家酒廠,背後則是整個天府之國。能在隊伍裡站住腳的傢伙,都能被捧上天。更別說成為核心,入選國家隊的傢伙了。
這麼優越的條件都不能滿足他們。那不是傻子的話,肯定是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