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在這兒吧。”鄭睫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對著沉默的空氣說話。
“要洗腳麼?”盧偉有些猶豫。
“當然!”鄭睫有點想笑,到了嘴角卻還是覺得苦澀,於是忍住了。沒有轉頭看他。
盧偉起身,憑著殘留的記憶。很快端來了熱水。
鄭睫許是很久沒醉過了一般,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呼吸悠長。
“是不是我不要求的話,任何事情你都不會主動?”盧偉剛一碰她,就聽見毫無醉意的話。
“成長的過程,總是充滿痛苦,現在逃避的話,以後會加倍返還。”盧偉沒有遲疑,連拉帶抱的把她放到床邊,開始幫她脫襪子。
“你幹嘛?”鄭睫只覺腳上又涼又癢,忍不住往回縮。
“讓我洗腳,你不用嗎?”盧偉奇怪。
“不用.....”鄭睫終於明白他要幹嘛了,一個激楞坐了起來。
盧偉動作很麻利,幫她脫完襪子,又伸手把縮回去的腳捉回來,握住了。
“真不用.....”鄭睫不放棄,依然頑抗,只是醉酒後的身體實在無力,最後只能屈從暴力之下。
洗腳,被服務一方會有異樣的感覺,很大程度上,是服務方低調的神情姿態造成的。盧偉同樣沒有這樣經歷,此時感覺也有些異樣。
“......時間過的真快。”
“是啊,三年半了已經。”
“那個時候的每件事情,我都還能記的。”
“是嗎?你給我洗腳的時候,我也記得呢。”
“那我們數數,看看誰記的多!”
————
真正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小菜鳥的本質開始顯露。
先是一驚一乍的。
“哎呀,行不行啊,好嚇人。”
接下來採取拖延戰術。
“等,等下,你等會行不行?哪有這麼快嘛!”
最後無奈之下只得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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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書上說的不一樣,你亂來,我不來了.....”
尤墨實在沒想到,這麼大氣成熟的傢伙居然會怕成這樣,可這種事情既不能退後,也不能硬來。於是只能耐下性子,從頭再來。
結果,不經意的聊天,卻暴露了她真實的內心。
害怕的原因,竟然是這些年沒少受到的騷擾!
男女之間就是這樣,彼此距離保持合適了,安全感才會建立。王丹這些年拒絕的傢伙最少能有二三十個,其中惱羞成怒的傢伙自然有伺機報復的。雖不至於使用暴力威脅,但嚇人一跳,噁心人半天的效果還是能輕鬆達到的。
受到這些騷擾次數多了,時間久了,她的心底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建立起了厚厚的防線。除了眼前這個傢伙和她父親,其它所有成年男性,連觀察一眼防線結構的機會都沒有。
心裡缺乏安全感,對這種事情的排斥,也就可想而知了。這要不是兩人感情基礎夠好,之前動作夠大。尤墨經驗足夠豐富的話,估計折騰一晚上都難以順利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