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學校啥時候放假,要在年前的話就回一趟,年後的話再說吧。反正明年夏天肯定有機會回去。”尤墨高聲出主意。
“那你呢?放假了準備回去一趟嗎?”王丹心神有些不定,手裡東西放下,走出來看著他。
尤墨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於是笑著回答:“放心啦,回的話也不會超過兩星期,最少留一半時間給你們。”
“嗯,李娟這丫頭,到底打算怎樣嘛!”王丹心裡踏實了些,想想又有些不忿氣。
“99年女足世界盃打完吧,她有念想,自己能拿主意,現在又年輕,不放手讓她闖一闖,心思也定不下來。”尤墨伸手拽她坐在身旁。
“又是個3年呢,她可真能狠下心來。”王丹撇撇嘴坐下,伸手挽住他的腰。“你好像胖了一點!”
“你也是。”尤墨把湯匙放下,順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要死啊!”王丹臉色一變,卻沒能繃住,嘆氣:“唉,沒有人陪我鍛鍊......”
“切......我要陪你,你又推三阻四的!”江曉蘭果斷揭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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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有時間了我陪你們一起跑步,週末了還能出去玩兒......”尤墨話沒說完,就被興奮的王丹打斷了。
“買車買車!”
一旁的盧偉實在聽不下去,搖頭嘆息:“買了車,跑步的夢想就放棄了吧。”
“出去玩兒才開嘛!”王丹才不信。
“新手上路。兩百米以上的距離,就會動心思的。”盧偉繼續搖頭。
“難怪呢!昨晚做夢我都在開車!”
“丹姐,不要把我當方向盤了。好嗎?”
“嘿嘿嘿嘿.......難怪那麼軟。”
————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弗裡德爾開始還以這句話自我標榜,直到噩夢般的現實降臨,他才明白:那只是對弱者的安慰。
競技體育不需要弱者!
同樣,還有心氣的話,就不要那些安慰!
想了一宿之後,弗裡德爾在天亮之前寫好了辭呈,一大早。就親自送到了昆茨的辦公室。
“有什麼打算?”昆茨起身,走近了拍拍他的肩膀。
本打算直接轉身走人的弗裡德爾。覺得腿有些發僵,於是站住了,一臉平靜地回答:“充電吧,這12年把老本都吃光了。順便。也回頭看看走過的路。”
“坐下聊會。”昆茨鬆了手,走向會客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