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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德爾的話,當然是用德語說的。尤墨的中文翻譯官蔣律華也忙著,沒時間把他的話翻譯成中文。
其實尤墨如果在當時聽懂了主教練的意思,也不會有任何表示。畢竟他是弗裡德爾,十年以上經驗的職業經理人,球員們的boss,還輪不到自己這個剛入隊一個多月的傢伙,發表意見。
不過,如果他聽懂主教練意思的話,那後面的回答就不會如此針鋒相對了。
“......自己的辛苦努力因為隊友的失誤,最後沒有拿到眼看到手的勝利,失望的同時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種問題尤墨張口就來,完全不像其它問題般羞澀內斂。
“球隊的勝利,是所有人努力的結果。同樣,沒有取得勝利,是因為我們的努力還不夠。把沒能獲得勝利的責任,歸咎於某一個人的表現,是不公平的。”
如此流暢職業的回答簡直驚呆了一片記者,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蔣律華,再回過頭看了看他,實在懷疑他們倆是不是事先溝透過。
蔣律華迅速翻譯完畢,心中也是一驚,抬頭看了眼弗裡德爾。
同樣的問題,兩位當事人回答差別如此之大,事後會不會被媒體揪住了做文章?
弗裡德爾臉色果然變幻了幾下。最後表現還算鎮定,敏銳地察覺到了記者拋過來的,繡球裡的針。
“嗯。我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球員們要引以為誡,不能再犯類似錯誤了。而不是把沒能全取3分的責任,都算在科赫頭上。”
“我們的情況遠遠沒有到樂觀的時候,球隊的進攻只是有了起色,距離真正改善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犯錯誤的代價太大,我們從出發到現在。已經落後第一名很多了,現在承受能力有限......”
“他的回答很職業。他將來會成為一名特別棒的職業運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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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被弄成了晚宴。
現做飯已經來不及了,那就超市買來現成的,十多個盤子堆滿桌子,四瓶紅酒只能拎在手裡。一直忙活到七點半。才讓餓的暈乎乎的兩個傢伙吃上飯。
“chess!“乾杯!”“!”
三種語言果然夠亂,兩個懶貨慶祝的時候聲音都是懶洋洋的,可酒杯一放下,動作簡直快若脫兔!
其實,吃慣川菜的傢伙們,對德國食物實在不太感冒。
兩大塊麵包加點點乳酪也算一頓飯,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這會卻不在乎味道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兩位姑娘的吃相當然淑女的多,邊吃邊看他們笑。
“德國啤酒美名在外。喝起來實在不咋的!”尤墨一陣忙碌之後,向盧偉推薦手中紅酒。
“個人口味吧,我覺得還湊合。勁兒大。”盧偉對推銷員不感興趣,眼睛瞟了眼遠處擺放整齊的易拉罐。
“太苦了!”“一點也不好喝!”
兩女齊齊表示不滿。
“那好,一會我都拎房間裡。”
“盧偉平時愛喝酒嗎?”江曉蘭看盧偉的眼神還是小心翼翼的,語氣也遲疑。
“以前愛喝,巴西這兩年沒怎麼喝吧?”尤墨搶答。
“現在喝的少,酒癮這東西也是習慣養成的。時間久了還是對身體有影響。”盧偉笑著回應,手中紅酒拿起。一仰頭下去一大口。
“鄭睫最近沒怎麼給你打電話?”王丹隨口問道,想舉瓶和他幹一個,動作卻慢了半拍。
江曉蘭看的清楚,朝王丹略一皺眉。
“嗯,最近打的少,她在外地打比賽。”盧偉放下瓶子,埋頭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