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做戲,但既然做了,就要全套做完。
更何況,隨便用點強身健體的中成藥也能起到安慰劑的作用。這一點,尤墨不說,盧偉也能想到。
沒想到的是孫永康酒量竟然這麼好,一人大戰四方,最後讓爺幾個都沒少喝。
果然是個混官場的料。
如果沒走錯這一步的話。
尤墨沒有打算把事情公開出去,那樣弊遠大於利,對付孫永康這種人,溫水煮青蛙,軟刀子殺人最好不過。
他對仕途一心向往,但恰恰就是本市主管文體的大佬即將拿到他一生的汙點。
雖然汪副市長也不可能在隊伍取得好成績後馬上動手收拾他,但官字口的人想治他簡直易如反掌,明升暗降的把戲誰享受過都會欲仙欲死。
所以尤墨一點也不擔心孫永康可能的報復,等他明白過來估計得幾年以後了,如果還在圈中混的話,苦果可能是一輩子的。
自做孽,不可恕。
或者說,貪字頭上一把刀!
什麼,貪字頭上只有個人?
那好吧,意思明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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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晚上江姑娘的抱怨就少不了了,八點半才過來,又喝得暈乎乎的傢伙可不太討人喜歡。
雖然知道他是有事在身推脫不了,但心裡的擔心掛念卻放不下來。把人領到椅子上坐好,熱茶遞到手裡,習慣性的撅撅小嘴,“經常喝成這樣,以後就跟我爸一樣了,說句長一點的話都費勁。”
雖然是嗔怒,不知為何心裡就是歡喜的很,尤墨一手端著茶杯,胳膊拄在桌子上,眯眯著眼睛,轉頭笑著看姑娘,也不說話,就是把滿心的歡喜寫在臉上。
江曉蘭的臉微微有些發紅,不過還是堅持著數落:“你自己愛看書,肯定也知道酒精過量的危害吧,我爸前年都因為這個住過一回醫院,你又是運動員......”
尤墨靜靜的聽著,眼睛卻看著燈光下誘人的淺粉色嘴唇,猶豫著要不要硬上弓什麼的。
彷彿看出來他目光中的不懷好意了,江姑娘滿臉紅暈的停了下來,伸手敲敲這娃腦袋:“想什麼壞主意呢?小傻蛋!”
“八點過沒等來我,就去宿舍找我了?”尤墨把江姑娘的手拿住,放在手裡輕輕捏著柔若無骨的柔夷。
江曉蘭對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很是無奈,點頭:“嗯,總是會擔心的嘛。”
揉捏了一會,尤墨把江姑娘的手拿起來,放在嘴裡親了一口,又翻過來,盯著掌心研究起來。
江曉蘭一陣頭大,語含怨懟:“有沒有聽我說話嘛!”
這貨一臉無恥的笑容:“聽見了,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讓人有點矛盾。該不該惹你生氣呢?”
這傢伙!
江曉蘭正欲暴起打人,又聽見這貨的自言自語:“嗯,有旺夫相,多子相,長壽相......”
注意力果然被成功吸引,江姑娘聲音吶吶的:“有沒有這麼好哦!”
這貨繼續:“還有作家相,翻譯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