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偉本來以為還會有賽前對手錄相可以看看的,現在發現不太可能了,既不是重視的對手,又沒有足夠的經費,不用問就知道沒那東西可以拿來研究了。
少年隊的比賽往往就這樣,摸著石頭過河吧!
明天就是隊伍的第一場比賽了,盧偉站在學院訓練場邊,輕輕的活動著還有些僵硬疼痛的踝關節,看著場上賽前的最後一堂訓練課。
還有兩個對手的訓練他不準備去看了,訓練看的再多也不如看場比賽收穫大。下午他就跑過來,看看自己隊伍的狀態。
很明顯,昨天的暖場給這些少年娃們帶來的衝擊還是不小,今天的訓練氛圍就很沉悶,搞得孫永康都有些奇怪,在場邊大喊大叫的,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讓場上氣氛更熱烈些。
都缺乏經驗吶!
叫喊,怒吼,鼓風機,這些都是表面的東西,打動心裡的指點迷津,才是現在真正需要的。
比如弗老大,人人都懼怕於他的脾氣,津津樂道於他對球員的保護,充滿爭議的討論他和裁判的話題,唯獨他的睿智,他洞察人心的雙眼,彷彿不經意似的被人們忽略了。
這也是一名優秀的主教練最值得稱道的地方,懂他的,永遠是他看重的人!
換句話說,成功的主教練,都是優秀的心理專家!
訓練結束,少年們的眼神裡都有著說不出的疲憊。盧偉面色平靜,和尤墨對望了一眼,轉身離去了。
該面對的,永遠也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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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剛吃完飯,李娟跑過來了,不過還是電話找的尤墨。
老實了幾天的姑娘有點坐不住,心裡有些掂記起對手來,其實也有可能是對親密接觸的渴望在作怪,反正就是覺得不能這樣每天說幾句話就放走了。
明天就要比賽了,李娟還是有些擔心的問:“怎麼樣?緊不緊張?”
尤墨就笑:“我說緊張,那你怎麼辦?”
李娟就傻眼,“啊,怎麼辦嘛?!”
尤墨看著姑娘結實挺拔的雙峰就出主意:“摟著它們睡一覺就好了。”
李娟頓時記起來了,這小子竟然這麼壞!
不過還是件挺自豪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對手的怎麼樣。姑娘把雙肩往後展了展,以更加傲人的姿態示威:“你敢不敢嘛!”
說實話,真不太敢。
這姑娘的熱情勁一上來哪收的住,肢體糾纏起來那個火上的是嗖嗖的,尤墨想想都覺害怕。
等小丁丁長好了,再收拾你!
見尤墨不作聲了,姑娘更得意:“有賊心沒賊膽!”
尤墨左右環顧,見狀況安全,雙手張開,距離目標10厘米的地方停住,惡狠狠的語氣:“下手了哈!”
渝慶姑娘完全不虛,還往前送了一點,略微晃動的挺拔真的不小心碰了下尤墨的手掌:“來噻!”
尤墨頓時就覺得小腹中有火苗往上竄,垂頭喪氣的放棄了,摟住姑娘肩膀,語帶哀求:“行了小祖宗,怕你了還不行,來親一個就快回吧!”
姑娘其實也心虛著,不過面子上當然要繃緊了,現在又回到熟悉的套路上,就興奮的不行,拽著尤墨的手就往旁邊小樹林裡鑽。
本來是準備親一個的,結果還是磨蹭了半個小時,走的時候姑娘又掂記起正事來:“怎麼樣?還緊張不?”
尤墨當然充分滿足姑娘的好心:“嗯嗯好多了,多虧你了!”
李娟笑的那個得意勁喲,看得尤墨一陣頭痛。
家裡有這麼個傻姑娘,是高興呢還是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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