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懶的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但看著吧,這些傢伙並不是簡單的想報復而已。你想想,如果只是想報復的話,把人騙出來打一頓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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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閻事鐸可沒興趣接腔,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結果果然,對方雖然來了六個,從開始直到最後輸了走人,一點手段也沒耍,完全是堂堂正正的一對一。”
閻事鐸對這一塊的內容和李貼挺像,興趣十足的迅速打斷,問道:“意思說你們三個,和對方決鬥了六場,最後贏多輸少?”
又補充:“比試的不是踢球吧?”
尤墨早料到這傢伙會對這段內容感興趣了,抓過水杯灌了一口,指揮一旁真正看戲的傢伙:“盧總,別裝大頭蒜了,給人倒水!”
盧偉應聲起來,卻見門被推開了一個小縫,兩個腦袋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瞅著,於是對他們說道:“進來聽故事唄!”
黃勇和孫治,看清楚裡面坐的是誰後,嚇的一個哆嗦把門關上之後,嘴裡還在唸叨:“不用,不用!”
尤墨沒注意這些小插曲,繼續組織語言交差:“打架吧,不對,應該叫格鬥。為什麼這樣說呢,還是要從對方接受過的跆拳道訓練說起......”
閻大佬對這貨講故事的能力很是懷疑,打斷他:“我知道,我在武術隊待過,這些懂的比你多。你講講關鍵地方,怎麼三打六贏了他們?”
一貫低調的傢伙不得不實話實說:“打架這東西吧,和踢球一樣,也講戰術,講策略。南韓的傢伙們,自以為常年接受正規跆拳道訓練,收拾我們不在話下。結果沒想到我們處處出乎他們意料,無論是經驗還是技巧,戰術,都遠超了他們的認識範圍。此消彼長之下,勝負的天平就傾斜了。”
這種沒有乾貨,缺乏激情的說書人手藝很是讓在場觀眾失望,閻大佬作為興趣最濃厚的觀眾之一,一臉不爽的問道:“能不能行了!讓你說點關鍵的,你光在那給我打馬虎眼。那這樣吧,你說說三對六是個什麼過程!”
實在不想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傢伙被迫屈服了:“嗯,李建幹掉一個,隋東諒兩個,我三個。”
三人齊暴粗口:“我靠!”
對視一眼後,哈哈大笑起來。
好一會,閻大佬彷彿對這氣氛很滿意般的直點頭,聲音裡有股抑制不住的興奮:“有點意思,李建我知道,那麼大塊頭還練過武術,又是部隊出身。在隊上單純論實力的話,應該排在前三。居然只幹掉一個,是不是最厲害的那個被他幹掉了?”
不會在這種狀況下說謊的傢伙直撓頭:“不是。”
“我靠!”三人又齊聲。
李貼實在忍不住,插嘴:“你這傢伙,還不肯和我們說,是要藏到什麼時候?”
閻事鐸對李貼的反應很滿意,臉上皺紋都笑開了:“對的嘛,你這個當隊長的傢伙,不能見了領導就太拘謹了!”
轉頭,繼續問臉都要紅了的尤墨:“意思是隋東諒厲害?”
尤墨繼續撓頭:“他發揮的不錯,但據李建說,兩人交手一直勝少負多。”
這下大家集體不滿了,閻大佬帶頭表示反感,很是威脅的語氣:“你這個傢伙,過度的謙虛比驕傲還要可怕,知道不!”
被逼無奈的傢伙,這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三場決鬥的關鍵地方描述了出來,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乾癟生硬,但其中的驚心動魄卻已經躍然眼前了。
閻大佬嘖嘖感慨完了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幹嘛來了,喝水的功夫都不給這貨留點,繼續追問:“嗯,不錯,簡直可以拿去給評書人編成小說講了。不過我突然想起我是幹嘛來的了,動機還需要你解釋一下!”
尤墨自認為長這麼大沒有連著說過這麼久的話,此時口乾舌燥,心力憔悴,聲音都有些嘶啞了:“閻主任,閻頭兒,閻老大,您就暫時先放過我,讓我喝口水潤潤嗓子,成不?”
李貼很有些驚訝的眼神望了過來,實在是對這貨的口無遮攔有些佩服。
沒想到的是,當事人居然很受用,補充:“是不是還少了兩個?‘閻王爺’和這個姓閻的,事情真多‘閻事多’?”
這話說的三個少年都有些訝然,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很是有些感慨。
這個不是主管足球卻跑來橫插一槓子的傢伙,確實有過人之處!
其它不說,光是這份肚量,就足夠很多人望塵莫及了。
尤墨的聲音,終於在一大杯水下肚後正常了點,“您老雅量,那我就想啥說啥好了。動機呢,一開始是想看看事情走向再說的。但越往後越覺得,既然是挑戰,既然還算公平的條件,既然覺得自己能行,那就沒有必要退讓!”
八月清晨的陽光,是盛夏的序曲,溫柔中帶著些戾氣。
那些擲地有聲的話兒,如同《命運》的開篇一般,緊鎖人心,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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