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善舉往往能收穫意外之喜,在這偏冷漠的季節和時代,希望這些故事能帶給你們溫暖的感覺。多謝支援!
把李娟送上車,已經八點過好一會才溜回駐地的尤墨一陣心有餘悸,小別真是勝新婚,傻姑娘本就好動的性子一鬧騰起來就收不住,雖然是擦邊球,但打多了真正一不小心就突破防線了。
這白天泳裝秀,晚上天體秀的,估計晚上都睡不好覺!
僥倖逃過一劫的傢伙,運氣還真不錯,和盧偉隨意聊了幾句後得知:領隊和政工幹部忙著接待領導去了,人都不在,難得放羊了。
這娃心不在焉的應和著,卻聽見一個讓他頗有些意外的訊息:貼子和大羽看來都懸了。
這種事情拿來打發時間真是再好不過了,尤墨饒有興趣的問了起來:“在後面使勁追的不感興趣,不聲不響往後退的傢伙反而引人注意了?”
盧偉也覺好笑,“是啊,逆反心理嘛,不過看著他領著小娃玩耍,可能勾起了姑娘家的母性吧。”
尤墨簡直刮目相看,讚不絕口:“這招以退為進,迂迴蓄勢的策略真正用的好!”
盧偉才不願苟同,“你先人的,就會損人哈,我可是看的清楚,這是真正的無招勝有招!”
尤墨一陣神往,喃喃自語:“兩個搶的頭破血流的傢伙,這會可以摟著一起哭了!”
盧偉略有點驚訝:“貼子嘴角腫了一塊原來是大羽乾的?”
“兄弟嘛,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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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看著風平浪靜,但從幾人的神情上還是能看出些許不同來。
李貼很明顯是有所感覺了,經常微微皺起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羽這種情商趨近於零的傢伙都有些大事不妙的感覺了,沒事就往孫治黃勇房間鑽,一副認真好學的模樣。
孫治和黃勇這兩個傢伙明顯沒有他們陷的那麼深,依然嘻嘻哈哈的。和姑娘們出去玩了幾次,鑑賞能力有所提高,點評起來頭頭是道的,聽的周圍的傢伙們一臉神往,直有認真拜師的衝動了。
十五六歲的少年們,正是精力和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候,之前被打壓的午睡事件,也隨著領隊和政工幹部圍著領導傳的局面漸漸被人淡忘。中午的時候,又開始時不時有人溜出去玩耍了。
尤墨甚至都跑去懷念了一把兒時的好夥伴——街機。
體驗了一把不午睡直接下午訓練的感覺後,卻沒啥異樣的,看來這也是個長期的影響因素。
和南韓隊的比賽安排在週四下午三點鐘,一晃已經是週三中午了。
伸了個懶腰準備午睡的傢伙,忽然聽見了小聲卻急促的敲門聲。尤墨把門開啟,李貼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閃了進來,回身迅速把門輕輕關上。
這充滿違和感的動作神情讓尤墨有所預感,小聲問道:“咋了?出啥事情了?”
李貼雖慌,但還算沉的住氣,壓低聲音:“孫治和黃勇兩個傢伙,偷跑出去看錄影,被逮起來了!”
尤墨一楞,隨口問:“又被領隊發現了?”
李貼深恨自己嘴皮子不溜,只得放緩語速,“不是,據他們說就是個三級片,可能是有人舉報吧,被一隊民警給帶到附近的派出所裡了。他們也慌了神,哪敢打電話給教練領隊嘛,就打我這兒來了。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來找你想辦法了。”
尤墨直撓頭,這種事情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了說,影響太壞,直接留隊檢視或者送回原隊都有可能。小了說,花點錢找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保出來也算天下太平。
看著李貼急的直撓牆,盧偉卻靈機一動:“對了,上次王丹不是拿過來幾件球衣找咱們簽名的嘛,據說還是個民警隊長,都是一個系統的,說不定打個電話就有用。”
一語點醒夢中人,在李貼眼巴巴的期望下,尤墨東翻西找,總算把上次王丹過來遞給他的名片找了出來,“走吧貼子,到地方再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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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吧,還是和週末的泳裝秀掛上鉤了。
兩個一直自詡見過世面的傢伙,這回才算是真正的飽了一把眼福。但下來之後,不可避免的,身體和腦袋都有些遐想聯翩了。
那一知半解卻又充滿誘惑的地方和知識,讓這倆懵懂少年很容易就被街邊錄影廳那充滿曖昧的文字吸引,結果卻沒想到,鑽進去就出不來了。
或許沒進過局子和經常進局子的人都體會不到吧,那種被人推來喝去,被人從昂起下巴的眼皮子底下掃視,被人當成看管物件的那種充滿懷疑目光打量,真正的讓人六神無主,呼吸不暢了。
好在民警中也有愛看球的,一不小心哥倆就被人認出來了。
不過兩個驚喜交加的傢伙很快就失望了,很明顯,在這座城市裡,他們這些外來的傢伙沒有什麼值得別人追捧喜愛的地方。相反,和南韓隊比賽中,那些讓人不滿意的地方賽後被媒體們刻意放大了。用意其實很簡單,更凸顯自家人嘛。但無形之中,做為隊友的他們很難讓人有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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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不睡午覺跑去錄影廳鬼混這種惡劣行為,就更讓認出來他們的傢伙一臉不屑的直搖頭,電話扔到面前,讓他們自己找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