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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道所圖,虛數空間。
對道的追求,反而成了一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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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裸裸來到人間,除了思想,一無所有。
赤裸裸來,又赤裸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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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麼複雜,博弈論下囚徒困境,惡性競爭下,越秀下限越有競爭力。
無可奈何,無可超脫的環境。
說到底,都是人自己折騰自己。
就好比太祖,只有去了井崗,才有空間。
就民國那些老爺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陷在裡面,你就永遠脫不了身。
又如同大萌的明末,崇禎不行,朱元璋也未必有用。
社會科學的文明,本身就是在協調社會的成分,讓每一份力都作用於社會生産力,並獲得回報。
科學家如果整天被批鬥,又怎麼研究學問?
動亂年代,同樣的科學家,出國未必成就,但肯定機率要大的多,不只是具體的人,而是無處不在的文化。明明科學發展了,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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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時代》裡方進新其實不能算股神,作為莊家,他卻想的不是撈錢,而是推動金融市場合理投資的價值所在。
所以就算他不被打成傻子,也會下場悽涼。
別的莊家,都拼命想辦法讓散戶接盤,他卻用水管叫散戶冷靜別買。
然則正是因為歷史上有這樣的傻子,整個股市才能在大多時候不崩盤。如果股市都崩盤了,就算少數人如丁蟹發了財,又哪敢上街?
丁蟹打死方進新,丁家和方家都貧困交加,八個十歲前後的小孩全都沒書讀,沒飯吃。當時還是四大家族的時代。這樣的環境下,人又如何取捨?首先想的是生存。哪輪到自己選。倒是丁家兩個小的,環境好了,有錢讀書。也是中國人家庭的常態。
所以後來的丁蟹或者方展博,都是在股市撈錢而已、
《大時代》之所以經久不衰,就在於他這方面描寫的時代真實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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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就跟寫手一樣,講究老謀深算,要麼就別編故事,要麼就編的邏輯完整,劇情合理,跟真的一樣。
世間陰謀大多如此。
所以,想做點事情往往複雜的令人生畏。
還是回去老老實實做技術宅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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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活著很簡單,不過一具肉身迴圈。
然則人身處系統裡,你自己可以無所謂,環境也未必各個脫俗,做男人還好點,做女人更加麻煩。
先賢把人類組織成系統,本是為了生産文明。
然則作繭自縛,卻又被系統本身拘束。
自有歷史以來,周而複始,又有幾個人真的能“笑傲江湖”?
老莊理想中“小國寡民,老死不相往來的”“桃花源”,終究是痴人說夢。
古代說一個人英明,會說“明察秋毫”,因為不這樣無法生存,畢竟如張宗昌這樣“不知道有多少錢,兵和姨太太”的土匪軍閥,沒多久就撲街了。
但你整天想這些,腦子也就廢了。何況資訊科技的進步既可以管理資訊,也可以讓資訊變得無比複雜。
有時候,我倒覺得如果人類社會由一個發達而公正的人工智慧管理,可能更加理想,人反而可以活的簡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