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的誕生》《歡樂喜劇人》。
人在不同的戲臺扮演不同的角色。
湊成一臺戲。
人在不同的工作位置。
或者小說裡不同的角色。
都是扮演自己的角色。
唱出一臺戲。
演什麼像什麼。
人生如戲,生旦淨末醜。
不外如是。
說起來,其實也是一種走不出的意識形態。
而作為閱讀和思考者。
其實往往越走越遠。
我不入戲。
又如何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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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個人,能關注的資訊有限。
能關注一個行業一個時代,就差不多了。
專業性的寫作需要專業性的資訊。
做什麼也好,都需要數年以上的工夫專注。
做什麼也好,無處不是文章,學問。
集中資源完成一個專案,其實程式或者文字,都如同一個專案一樣,未必比一個論文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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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上的機率決定了囚徒困境的相對競爭優勢。
所以當年明月會寫:明代皇帝開國的流氓性被末代皇帝的貴族化沖淡,意味著淘汰。因為本身執掌秩序的人競爭,只有不講秩序,才能有競爭優勢。
這是數學決定的無形天道。
隨著時間,洗刷一代又一代的人,聰明的痕跡,周而複始。
文學群常有各種感慨人心不古,乃至試圖拯救世道人心的嘗試。
然則,個人又怎麼對抗無形的規律?除非人為建立一套秩序。或為文明。
理論上可以討論很多,然則個人在社會裡,其實還是無助而無力的,所謂鍵盤俠,就是如此。
所謂幸福感,大多是建立在無知上的迷夢,當你看清了世界的真實,就難免有不勝寒之感。人即使可以努力經營,超脫環境,亦是難銷自然規律,萬古愁,終究是過眼雲煙。就這點來看,所謂婚喪嫁娶,亦不過是過眼雲煙裡的無謂的波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