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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言朔青整個人愣在那兒, 就差在臉上寫不可能三個字的樣子,何子濯心情很好的輕笑了一聲。
“啊,果然是這樣啊。”他收回抬著言朔青下巴的手,往後退遠了一些,“在這之前,我對你的態度原來是那個樣子的嗎?我竟然有這麼喜歡你。”
言朔青呆呆的看著他,也不回話。
“失去說話功能了?”何子濯笑著道, “我這次可是來決定你最後的歸屬問題的,不打算求求我?”
言朔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何子濯的臉上,似乎要把他的樣子好好記在心中。然後什麼都沒說, 又閉上了眼。一副生死有命的樣子。
“你倒是說話啊。”何子濯被他的態度稍稍激到,踢了踢他的腳。
鎖鏈被何子濯的動作帶的發出摩擦碰撞的聲音。言朔青依舊閉著眼睛,不過還是回答一句:“隨你。”
他的喉嚨到現在還有些酸澀,講出來的聲音有點沙啞, 帶著他一直不變的平淡語氣,能讓人直接聽出他確實是打算放任自由的意思。
“呵, 不管我之前到底有多喜歡你。但這種態度也真夠讓人窩火的了。”
何子濯走回之前那個距離很近的位置,又伸手強迫他把頭抬起。
“言朔青,你到底。”何子濯說著完全沒發覺已經偏離了自己最開始的想法,“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來決定呢。”
言朔青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 現在的何子濯應該是完全沒有任何愛他的情感的何子濯,他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何子濯會說出這種話來。
難道不應該是嫌麻煩,直接隨便判下一個結果來嗎,半妖的壽命一共也就這麼長, 他活到現在才死,還在人類社會生活了那麼久的時間,已經是很值得的事了。
言朔青不明白,何子濯也同樣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明明已經做好決定,就算恢複到原來也不管這件閑事,但偏偏看到言朔青這副樣子他就莫名的來氣。
別人放棄他的性命,和他自己放棄自己的性命,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你現在告訴我。”何子濯直視著他的眼睛繼續道,“你是想活著,還是死。”
這已經是完全偏離何子濯選擇權的問題了。
何子濯被叫到這裡,只是為了讓他決定,言朔青是直接處死還是給研究所做活體研究。實際上死這個決定是一開始就定好沒的改變的事。
“何子濯。”言朔青終於再次開口了,卻不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他,“有意義嗎。”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的源頭上就是無解的。
“你先別管有沒有意義。”何子濯完全一副無賴的樣子,“回答我的問題。”
言朔青看著他許久,終是認命的嘆了口氣。
“想活著。”
他還想去更多的地方,想看更多的風景和人情世故,想體驗更多從前沒能體驗過的事情,更想和眼前這個人……一直在一起。
但這一切,也不過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