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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濯把自己摔倒床上, 舉起手臂將手掌攤開。
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閃爍。
他又不自覺的傻笑起來。
特別想抱住被子在床上滾個幾圈。
但這麼做會顯得他特別高興難耐,雖然他確實覺得今晚會興奮的睡不著覺,但他還想保持點形象。
所以等言朔青走進房間時,就只看到何子濯眉眼彎彎含笑躺在床上,只是兩隻手交疊在一起,撫摸著無名指上他為他帶上的戒指。
如果真的要結婚,不管是何家還是言家, 給他們準備的戒指,肯定最低也是極品的靈器。但這次只是演習,不過穆秋意準備的也是貨真價實的普通戒指, 不是什麼靈器。
但這也夠了。不如說,這要比靈器戒指更讓人覺得有意義。
“今晚一起睡覺唄。”何子濯側過頭,向言朔青招了招手。
值得一提的是,何子濯一回家就把客房的那張床幹脆利落的再次毀掉了。
“這是沒床的權宜之策。”罪魁禍首笑得一派無辜,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要做,那也是訂婚後的事情了。
離訂婚也只有一天時間, 客房的床不修不換也沒事。
畢竟訂婚後,兩個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睡一起。
有些事,訂婚之後也差不多能提上行程了吧……
何子濯看著言朔青的眼神發亮。
“穆秋意走了。”言朔青走過去,沒接何子濯前面的話, “說明天會寄東西給我們。”
何子濯不怎麼在意穆秋意會寄什麼東西。他從床上站起來後走過去,執起言朔青同樣還戴著戒指的手。
“很好看。”他突然道。
言朔青還沒想清楚他說的是戒指還是手,就被何子濯一把拉上過去。
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何子濯。”言朔青掙紮著想起來,卻被何子濯用胳膊壓了回去。
“好累。”
何子濯用手虛環著, 將頭埋進他的頸窩,閉著眼睛好似在撒嬌。
雖然今天是跑了一天,但這點運動量,就算是以普通除妖師的體力,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更別提何子濯這種除妖師中的佼佼者了。
言朔青心裡清楚,卻也沒有推開他。
“還沒洗漱。”鞋子沒脫沒換睡衣,這個狀態肯定是不能睡覺的。
“躺一會兒再去。”
說是這麼說。
結果到後來何子濯真的要睡過去,還是迷迷糊糊間被言朔青叫起來才乖乖的去洗漱了一番。
第二天神清氣爽起床的時候,何子濯對昨晚的記憶還留在抱著言朔青一起躺床上的時候,這一睜眼卻是整個人已經換了睡衣蓋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