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子濯睜開眼睛後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和任安州打了一架。
並如願以償的扯下了他的頭巾。
“你是被哪路妖邪附身了吧!”任安州捂著額頭控訴。
何子濯把他的頭巾套在食指上旋轉:“看不慣你這麼欺負別人。”
他把頭巾仍回給他,向何溫風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向外走。
之前他就這麼直接消失了,怕是要嚇到言朔青的。
“我還不是為了你!”任安州在他身後邊重新系上頭巾邊喊,“簡直好心餵了驢肝肺!以後你的死活都別想讓我管!”
“誒呀,我就說青青不會做出對表哥不利的事情吧。”穆秋意捂臉,“一醒過來就去找青青,太甜了。”
“你們一個兩個被那個人洗腦的挺嚴重。”任安州撇嘴碎碎念,“雖說我是錯怪他了,但也還沒對他做什麼吧。”
何子濯和言朔青的房間其實離得挺遠,考慮到他們即將比賽的關系,雖然都是在最高層,但卻是一個南一個北的分開來了。
何子濯急著過去找他,腳步邁的又快又急,然後一個轉彎,就碰上了同樣快速移動的言朔青。
……
怎麼這麼簡單的就出了禁制嗎?
何子濯腹誹任安州的沒用,倒是言朔青先開口了。
“你,沒事了?”
“早說了,一件破碎的靈器而已,有的是人會替我解決掉。”何子濯直接運起靈力讓它附在身上,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沒事。
言朔青看到了他恢複正常的靈力:“那就好。”
說完就轉身,打算回房間去。
“等一下。”何子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這一天他們都是接連不斷的抱抱碰碰著下來,言朔青對他的觸碰都已經差不多習慣下來。
他轉身,有些疑惑的看著何子濯。
雖說是何子濯先出手留下他的,但還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最後慢慢放開他的手,掏盡心思從嘴裡擠出一句:“我幫你把任安州打了。”
言朔青愣了愣:“不用這樣。”突然想起之前任安州說的任他處置,有急忙開口道,“我沒有,怪他。”
“搞清楚,這不是你怪不怪他的問題。”何子濯組織了下語言,“你總是不辯解,任安州那種腦子也是不管幾次都轉不過彎來。如果我下次再在你這邊出事,也要讓他明白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
“不會的。”言朔青很快就否定他的話,“不會出事。”
“重點是這個?”
雖然重點偏了,但他說到的這點何子濯也很同意,他的笑容中帶著點勢在必得:“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有下次。那個黑袍人,我也會很快找到解決掉。”
他還真是很久沒吃這麼大的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