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動的躺在床上被他觸碰,現在已經好了太多。
“恩?”何子濯手腕被抓住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和自己之前觸碰他時候的不同。
當言朔青主動的時候,恢複正常的範圍更廣了。
“放開吧。”
他一開口,言朔青就迅速將手拿開。
之後時間過了很久,中途何子濯好幾次去抱著言朔青。卻始終沒拿剛才被抓過的右手碰他。
言朔青快速洗臉刷牙換好衣服回到臥室的時候,何子濯還舉著右手站在那兒。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躺回去,何子濯剛好結束了對右手的觀察。
“我碰你,分開後只有短暫的幾分鐘時間。但是由你主動的觸碰,大概能維持一個小時。”
言朔青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所以言少爺,來抱抱我?”何子濯攤開手,笑得一派無辜。
言朔青只停頓了一下,就繞過床慢慢向他走過去。越到後面他的動作越慢,抱上去的時候,動作都像是減速播放。
不過大面積接觸的擁抱後,他就像是被人按了加速鍵,像被電了一般瞬間向後退去,連眼睛都不敢看何子濯的方向了。
“可以了嗎。”他低著頭問。
“嗯。”何子濯動了動手腳,確實一切正常了。
他能碰到的只是言朔青這個人,並不包括他身上穿著的衣服。
所以他們抱一起的時候,他只有手是會直接碰到言朔青的腰,言朔青卻算是赤裸著直接接觸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怪不得他耳尖都有些泛紅了。
“額。”何子濯帶些歉意的道,“其實你不幫我也沒事,畢竟這事和你沒什麼關系。”
“不是。”言朔青馬上抬頭,“我只是,不習慣。”
“每個小時抱一次行嗎?要辛苦你了。”
何子濯本來想說要不自己也脫光和他抱,但這樣感覺可能要更奇怪了。
言朔青點頭:“我沒關系。”
他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任安州的禁制有一點倒是挺方便,言朔青只需要稍微碰一下,就能讓他察覺到,可以很簡單的讓他過來。
何子濯站在那兒突然右手握了握拳。言朔青的腰很細,摸著也挺軟,不用想就知道沒多少肌肉。
難道言家人都是這樣不知道鍛煉的?
就在何子濯胡思亂想的時候,言朔青已經走到門口開啟了門,並直接向外邁出一步。
禁制被觸發後又靈力急劇的波動。
何子濯這才發現了這個房間被下的禁制,而且靈力波動他非常的熟悉。
“不許任何除妖師進出?任安州是在發什麼瘋?”
“你在這裡昏迷。”言朔青只觸發了一下禁制就收腳,轉身向客廳走去,“他擔心你。”
“所以他覺得是你導致我暈倒?”
何子濯走到沙發前就想倒下去,卻不想他現在除了言朔青什麼都碰不到,直接掉到了地板上。
他有些尷尬的站起來,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繼續向言朔青道:“他腦子蠢,什麼事都看不清,你怎麼也不解釋?還就這麼任憑他亂下禁制?”
再怎麼也算是言家王牌,幾乎和他齊名的人了。怎麼就一點脾氣沒有。
“沒事。”言朔青倒是很看得開,“本來就,要住這裡。”
“我說過的吧,你要是踏出一步……”任安州突然就出現在房間裡,原本還拿著劍殺氣騰騰,看到正準備開電視的言朔青後愣了愣。
“你特地找我過來?”
明明言朔青和何子濯兩個人都在他面前,看任安州的反應,他似乎只能看到言朔青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