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州怕再麻煩其他人,趕忙坐下,還不忘連連跟何諾道謝。
穆秋意在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坐到了言朔青旁邊。
“青青別在意,任安州他就是個大傻逼,我們是絕對相信你的!”說完還不忘尋求何子濯的同意,“你說是吧表哥。”
“所以到底搶了什麼。”何子濯可不覺得以言朔青的性子會去搶別人的東西。而且除妖大賽的大半時間他們兩是待在一起的,他也根本沒時間去搶。
“不知道呀。”沒看過錄影的穆秋意也回答不了他的問題,“反正青青應該是被人冤枉了吧。”
在她的想法裡,除妖師的能力雜亂,其中也不乏會易容的,有人眼紅言朔青,栽贓嫁禍也不是不可能。
何子濯卻是看著言朔青的表現就知道這件事八成是真的。
只是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言朔青的回答,也不打算再問了。將視線投向場地內正在喋喋不休的主持人,開口卻是對言朔青說的。
“搶了就搶了吧,以我們的身份實力,搶個東西也不會怎麼樣。而且。”他頓了頓,“你應該有你的理由。不用管別人怎麼說。”
“表哥你為什麼這麼善解人意。”穆秋意捂住心口向後一倒,“你們在比賽的時候一直躲著鏡頭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好萌啊好萌啊好萌啊。穆秋意的腦子裡炸成一團,就差原地翻滾兩圈表示自己的興奮了。
同樣炸成一團的言朔青表面上還是讓人看不出什麼。
他只是抬頭,看著何子濯的側臉。
“謝謝。”
“說什麼謝謝。”何子濯依舊看著場地中間的主持人,“我們也算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你倒是從頭到尾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挺有禮貌。”
“……”言朔青不太擅長和人打交道,‘謝謝’‘對不起’這些話還是一開始言空教他說的。
何子濯也算看出了他的語言匱乏。
“如果不知道說什麼。”何子濯總算轉頭看他,“就算回我一句‘我不會管任安州那種傻子說什麼’也行,別再說什麼謝謝了。”
言朔青愣了兩秒後,看著他的眼睛乖乖複述了一遍:“我不會管任安州那種傻子說什麼。”
這下輪到何子濯愣住了,隨後他眼裡的笑意差點要溢位來,笑得連語調都有些顫抖了:“我剛才怎麼就沒錄下來。”
同樣聽到這段對話的任安州氣的差點站起來:“什麼就搶個東西不會怎麼樣了!我怎麼就是傻子了!天啊,何子濯你是不是被邪惡勢力洗過腦了。”
許莫白笑著轉移了任安州的注意力:“任少爺,初次見面,在下許家許莫白。”
“啊哦。你好。”突然被問好的任安州一下收回了放在何子濯那邊的注意力,“我有在電視上看過你,你這幾年一直在何家跟子濯待在一起,那小子小的時候挺麻煩的,他少沒欺負你吧。”
“任少爺多慮了,子濯挺照顧我的。”許莫白眉眼彎彎,笑容溫雅。
“你別替那家夥胡說了。他會照顧人,天都要塌了。”任安州明顯不信,“你照顧他還差不多。”
其實何子濯一直以來確實有照顧許莫白許多,別人信不信就是他們的事情,許莫白也不會去做什麼解釋。
他只是笑,然後不著痕跡的跟任安州聊著天。
“誒?你這腿上只狗挺可愛的。”
“汪!”
“沒有妖力沒有靈智,就是普通的狗嗎?掛兩顆妖晶是想讓它快點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