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怎麼了?”
黃赫道:“劇組的攝影裝置非常神奇地把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都拍了下來,不過鑒於視劇取消,因此影像也沒有公佈出去……我聽杜經紀說,被導演剪輯過的片段落到了一位製片人手裡,對方對那段影像興趣很大,這才萌生了重啟《金蕊傳》這個專案的想法。不過,女主角金蕊的戲份倒是被刪減了很多,重點都放在了國師周漸遠與太子承惠的矛盾上。”
說到這兒,他聳了聳肩膀,用一種調侃式的語氣繼續道:
“說起來,在那個世界裡,可還是我和葉明朗那慫包幹掉太子的!嘿,就算是假的,也忒刺激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知道那國師是周詣你,可謝總……沒在那個世界嗎?謝總你不也是學玄的?”
黃赫還不知道三皇子就是謝千仇。
謝千仇尷尬:“其實我一直在。”
黃赫狐疑地看著他:“那你是誰?”
周詣瞥了謝千仇一眼:“他是小兵,沒名字的路人甲。”
謝千仇:“……”
“總之訊息我先告訴你了,”黃赫覺得自個兒要是再待下去,自己這份算是白拿錢的助理工作得玩兒完,趕緊腳底抹油準備開溜,“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說一聲,這銘天上次沒得夠教訓,現在重新出現居然不好好夾著尾巴做人,反倒又來蹦躂,還要蹭你的熱度,說什麼挑戰你未完成的角色……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還非要往死裡作死。”
“知道了,你先走吧,”周詣垂眼,暗自揣度著,“回去跟杜經紀說一聲,我知道該怎麼做。”
等黃赫摸著鼻子,帶上門出去了,謝千仇才坐在板凳上仰視著周詣:“我去幫你封殺銘天?哼,我倒要看看他新傍的金主後臺有多硬。”
“有你這樣濫用權能的?有錢真能為所欲為?”周詣瞥他。
謝千仇覥著臉:“就對你為所欲為。”
“你皮癢了?”周詣跟他處久了,也對謝千仇的厚顏無恥稍微有了點抵抗力,不再像以前那樣,只能紅著耳朵尷尬地任由謝千仇調戲。
“我皮不癢,其他地方癢。”謝千仇曖昧地看著他。
周詣:“……”是他輸了。
“紙片你還是人嗎,”謝千仇忍不住道,“你說我都心甘情願躺下了,你為什麼還這麼能憋?我這都快半個月沒上你床了,非得逼我又去找黃赫要小黃書啊?”
周詣也很鬱悶:“你都憋了幾十個輪回了,這才半個月就憋不住了?”他禁慾慣了,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種生理需求。
謝千仇:“……”
“算了,等銘天的事處理完了再說吧,我到時候寫個日歷,”周詣想了想,又道,“半個月一次怎麼樣?”
“別這樣,三天一療程,一次治三天怎麼樣?”
“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貧?”周詣瞥他,“先解決銘天,他身上繚繞著死氣,讓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你還記得最開始的冥婚隊嗎,那個白骨公主。”
“記得,怎麼了?”
周詣頓了頓:
“我之前就在想,究竟是誰賣給銘天那枚有冥婚婚契的扳指的,現在看來,也許,銘天又找上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