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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之中,有虎紋馬頭,鱷身硃色,若鶴般一樣的鳥,頭頂有一利角等等,還有一些紫白色的馬匹,潑剌剌的踩踏草木。
除此之外,還有一聲聲怪異的吼嘯。陳,易二人見了四方的妖獸群,神色大變,也不去追殺白風了,只是跟隨著他,防止其走掉。
不過是幾息的時間,這些妖獸就已經到了地方,向著三人撕咬而去,它們體型都是頗大,因此三人倒是能夠從其內周旋。
時而有幾棵巨數應聲而倒,好在妖獸精敏,都是躲了過去,混作一團。
但饒是三人身法詭譎,還是被這些妖獸的左沖右突之中,還是多少負了傷,只是半柱香的時間,三人衣衫破損得就像難民一般。
易蠆初始殺了幾只妖獸,片刻之後卻是引來了數目幾倍的都是趕來,驚的他也不敢去殺了,只是在妖獸群中躲藏,尋找罅隙一沖而出,佈置大陣!看了眼在獸群內神色冷峻的白風,易蠆的目中湧出一抹怨毒,他的胸前已是沒了遮擋之物,血淋淋的一片,周身都是血汙,狼狽不堪。三人之中,唯有他修為最低,幸虧有了平常的法寶積累,否則怕是會命喪於此。
此刻易蠆扔出一面銅鏡,飛向了一邊巨大的皮掌,只聽“轟”的一聲,銅鏡兀的爆炸,二者仿若團火與銅鍋的差別,皮掌卻是因為這沖擊猛的向後一翻,看去時是個三丈的黑色東西,獠牙畢露,它向後退了幾步,怒吼一聲,獸相可怖,踏步沖來。易蠆見此,叫苦不堪,竟是扔出了一個小舟,又是“轟”的一聲自爆了。
李利相神色陰沉,因這妖獸太多,走動之時卻是需要太大的幅度,不然就會被這些妖獸一擁而上,沒了什麼抵抗的餘力。這時他卻又不敢高飛,急促地仰了眼樹蔭之下的遮天妖獸,大罵了聲“混賬”,身體急急行過。
這空中的妖獸間或地似離弦之箭一般給下方的三人重擊,利若刀刃的長嘴像是精鐵鑄成,實則可怖!
約莫是有了半個時辰,李利相已是受了不輕的傷,神色陰沉地能夠滴出血來,不禁對於那易蠆也是有了些惱恨,為何不偏不倚地就選了他來,氣得他心中吼著晦氣!他的臉上腮處一片血淋淋的,露出了森森白骨,正是因為一個不防備被那飛獸齧了一塊肉來。
不久之後,他的神色一喜,卻是有一道傳音來了,來者正是易蠆!
此時的易蠆哪裡還有什麼樣子,蓬頭垢面,衣物都只剩下了一些遮羞,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口翻著肉,露著骨頭,老體又是頗為瘦削,慘不忍睹!他邊戰且退,與李利相的距離在拉進著。
而白風雖是身上鮮血不下十處,可其身法竟是越加刁鑽了起來,他神色冷靜,幾乎是一點風聲出現,他就會做出反應,神經極為緊繃。
若是在絕路之時,他就會不惜耗費大量靈力遁入地中,然後出來抵擋,有時地下甚至比之地面更為危險,因此他每次都是心下暗中極速計算,找準地方。然而這妖獸實在太多,能力各異,實是難纏。
某一刻中,白風的心中還有一絲接近癲狂的喜色湧現。一陣嘯急的風聲扇過,他恰好飛至了一個角度,身周靈力湧成光罩,又有一個玉佩在其手中出現,短促地發散出逼人的亮芒。
兩相接觸,一道身影卻是仿若流星一般的飛了出去,被不遠處的妖獸盯上,撕了個粉碎,竟是個假身!
白風本人此時卻因為妖獸的動蕩找出了一個缺口,險之又險地沖了出去。
飛離了這個森林,急速飛向遠處。其手中的玉佩已是碎成了兩半!
白風看了眼,便是不再理會。此玉佩內有一術,名為假身,借這沖天之光掩人耳目,製作假身。是白風自儲物袋內找出的東西,算不得什麼高等的法寶,也只能欺一欺這些靈智不高的妖獸罷了。
此時,在他的後方竟是有了一個驚天的轟鳴!
白風神識掃去,卻是在其沖出之時,身後追趕了幾十隻飛行的妖獸,然而其心下古怪的是,更後方還有兩個修士也是出了來,後面同樣追了不少的妖獸,這時正好前後包夾,才有了那一聲轟響!
這時白風的靈力已經是失了五六成,不由心下一驚,這爆炸卻是一個玄寶自爆而成,餘波其後兩個修士也是飛了來,恰巧看到了白風的影子,怒吼了一聲,竟是拿出了一個較之上次小舟不同的舟船出來了,二人踏上追來!
白風的模樣雖是比二人好了一些,可儲物袋中的法寶卻是被他丟了個近乎幹淨,因為量有些大,才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那一出去的機會,更是心中不斷地計算才有了一次。如今也是疲憊的很。
按照如今的情況,白風斷然會被二人追上,他的雙目之中有綠芒閃爍,效法起了於家於青木當時的選擇。
一頓飯的時間過去了,後方的二人神色都是陰沉,看到這森林終是過了去,略略鬆了口氣。出了這森林,前方是諸多山嶺山脈,綿延不絕,其中卻沒有什麼妖獸可見。
白風拿出了一大把的丹藥塞入了口中,這些丹藥頓時就化作了一股股靈力進入體內,但卻是因為轉化入不敷出,此時他體內的靈力僅僅就剩下了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