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小鼠是他凝聚而出,所以他對此有些瞭解,他隱隱可以感受到,這小鼠不過有入氣境一層之力,與那一成消失的靈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思索少頃,白風將神識探入玉簡之內。
一天後,他若恍然,“是靈力執行之中出了差錯。”
於是其再次施展此術,那小鼠凝聚而出,樣貌與前次一般,然而其體內蘊含的波動卻是強橫了許多,有入氣境七層!
白風眉頭微皺,此等光景與玉簡之內的描述不同,或是哪裡又出現了謬誤。
一個時辰之後,白風施展此術,小鼠如同前次一般,不變。
又一個時辰之後,白風施展此術,小鼠的修為略微提高,卻也僅僅是一絲而已。
兩個時辰後,白風施展此術,小鼠修為下降至入氣境五層。
一天後......
此刻的白風竟忽略了自身的靈力,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自嘗試中尋找縫隙,從玉簡中磨悟根柢。
靈力漸去,這日,白風體內的最後一絲靈力消耗殆盡。
然而他依舊揮手,做著前些動作,比劃著......
忽地,他睜開了雙眼,頓然站起。
“極尪,極尪,此術只是具備其形,而非其神,故其施展出來才沒有那般威力。”
“神,極也。”
“若是有了先決條件,那麼這神的至詣便是中樞。或許,不需要那些條件。”
正思忖間,他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一個猜測,這猜測是結合那玉簡形成的靈光一閃。
“這是否,可為神識攻擊之術......”
然而這猜測僅僅是持續了不久便被他否定了,但卻是在他的心內留下了一個種子,等待破土而出的剎那。
......
一個月後,是夜。
寒星漫天,月明當空。
一座山峰之上,白風坐在那裡,遙望那一輪明月。
他的手中有一個木壺,壺內是酒。
不知何時,他已經喜歡上了酒,感受那種辛辣之感,只是酒中的麻醉卻被靈力自然消散,成了醒。
以前,他也是這樣坐著,感受風,看那明月,點星。或抬頭,或低頭,或出神。
只是此刻,他習慣了抬頭,便不願低下,是麻木還是累?亦或是去瞻望月星之景?
微不足道。
猶記得父親的那一句話,成為了淡淡的苦澀。
“我的小白風,長大後你就可以出去了,去看外面的世界。”有一句話,他沒有說。
這個家,我來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