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不再看白風一眼,在他看來,那荒靈之地,以此人修為以及年紀,十有八九會前去,若是不去,則此事他會記在心裡,下次遇到那青年之時,他會讓其看一看何為修真界。
倘若在尋常之時,魂車自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此處數萬人的目光猶如利劍,讓他有了一種被打臉了的感覺,因此對於白風,他是恨上了。
白風看了魂車一眼,轉身消失在了凡滄國的人群之中,至於那中年人,則是被人拉住,進了金陵國的人群。
凡滄國人群之中,白風暗嘆,據他近距離的神識觀看,那人與二伯雖有七分相似,可卻終歸沒有那種親近之感,在一些細節之中他也是發現此人身上與二伯大不相同。
在他兒時自然不會記得二伯的樣貌以及其他,這些二伯的特別資訊則是大伯時常唸叨,被白風記住了的。
不算這些,就算是秘星大陸西方與南方路途之遙,也將此事化作了不可能。
這時他又想到了那被黑霧籠罩之人所說荒靈之地,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
在他思想之時,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了天空,金陵國軍之後。
忽略了那金陵國軍,只見上空出現了兩道身影,以極快速度而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兩道身影也是終於顯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兩道身影漂浮在空中,一人身穿道袍,一人面相奇異。
這兩人的出現頓時就成為了所有人目光的凝聚。
那些世俗之人看到了這一幕,眼中的驚懼倒是少了許多,應是看得多了,故而也就不再如先前那般懼怕了。但人群還是不斷地向後退去,距離那空中的四人越來越遠。遇到這種情況,他們本能地想要遠離。
“道歸宗陳原,玄一宗許相,你二人也是來爭奪這城池控制權的?”魂車看向這二人,他之所以輕易放過那個站出的修士,大部分的原因都是這二人。
那身穿道袍的修士冷眼看向兩人,問道:“想來你們應是凡滄國一方的。說吧,此事應該怎麼解決。”
那面相奇異之人許相,他緩緩開口道:“我四人修為一般,若是相鬥,誰也討不了好處,加上我們都是中型門派之人......”後面的話,他沒有說。
魂車道:“罷了,回去向各自掌門彙報,此事應能和解。不過,金陵國所佔凡滄國的城池,是不是需要有個說道?”
“那城池可歸還一半,如此凡滄國城池範圍還要多於金陵國。”許相再次開口,這城池之事僅僅只是宗門發放的一個任務,對於宗門來說並沒有多大吸引力,因此他自己就可以做出決定了。
......
此刻的白風已經出了凡滄國,向南方行去,那於家玉簡記載,這凡滄國不過是極南之地的邊緣,那南方方才是修士彙集之地。
此事過後,凡滄國已經不是於家之地了,他自然不必為了任務去守護那國君。至於回去於家,他倒是沒有了那個打算,他要去南方尋找造化,提升修為。這是他內心的打算。
“法術,法寶,都是我如今缺少之物,如果遇見了修為強大之人,就會力不從心了。”白風邊走邊想,他的法術不多,法寶更是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與人鬥法的。
此刻的他,若非是憑藉著行飛術的速度和神識比之同修為的修士略強,怕是已經入了歸元境中期的末尾之流。當然,這不算他禁陣師這個職業和一兩個非凡的法術。
“符籙,我可以製造,那腦海中關于禁制的符文就是較佳之物。看來那紙筆需要找到一處交易的地點買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