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看見大王為何不下跪?!”那個發布命令的人看著白風厲聲喝到。
“他,沒資格讓我下跪。”白風神色自若,語氣平淡。
“你...”中年人制止了那人的說話,笑問道:“孤乃天子,你個凡人百姓說說怎麼沒有資格給我下跪?”
兩個妖豔美人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身穿黑袍,貌不驚奇的青年,忽然掩口嬌笑道:“大王何必為此人多費口舌,打入地臺便是了。”
兩路人馬,抬轎的人以及大轎子身後的軍隊幾乎都是看向了這個帶著一絲神秘的青年。
跪伏在地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心中暗罵這個青年,生怕帝王一怒牽連了自己。
白風對於這個帝王不屑,把城池管成什麼樣子看城門口的那些士卒就知道了,公開行賄,目無王法,根本不懼人舉報。
“你說自己是天子倒是可笑的很,古往今來,又有哪個天子活得過兩個甲子之年?”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其旁的妖人對著白風哼道:“大王日理萬機,雖貴為天子,可為了你等凡人卻是自煞了壽命。你這凡人非但不知感恩,反而觸怒大王,實在是罪該至死!”
聽了這話,白風冷笑一聲,城門口的一幕,他可是記得清楚。
“倘若真是日理萬機,也就不會出現了城門之兵公開行賄,無所畏懼了。我看分明是你不理朝政罷了。若真是日理萬機,也只是個庸才,趁早退位也好!”
白風聲音不大,城門口計程車卒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禁一個個冷汗連連,心中極不是個滋味,把白風活剮了的心都有了。
“哼,孤做事如何也無需你個百姓平頭論道,你一介凡人又怎會懂得治理國家!”中年男子氣得胸口跌宕起伏,手指著白風厲聲道:“給我把他拿下,打入地臺,次日把他五馬分屍!”
隨著一聲“是”,當即就有三人從軍隊中走出,把白風押住,綁上繩索。
“不分青紅皂白,連線受言論的勇氣也是沒有,你可真是個廢物!”
這一下著實把中年男子氣得不輕,他喘著粗氣怒道:“屆時這城門之士卒,與你同罪,把那些人也給我帶上!”
於是身後軍隊走出了二十來人,把那些城門口處計程車卒都給綁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面色煞白,求饒道:“大王,大王明鑒!我等絕無行賄之心啊!萬不可聽了此人謬言!”
中年男子充耳不聞,厲聲道:“押下去!”
不一會兒,城門口處計程車卒就不見了蹤影。
一旁的妖豔美人見白風露出冷笑之色,生怕他再說些什麼譏諷大王的話,也是厲聲道:“把這刁民給我押走!”
六十息過後,大轎子便又啟程了,兩個妖豔美人撫摸著中年男子的胸脯,安慰著他。
待得軍隊走遠了,眾人才敢站起身來。一個個都露出鬆了口氣的神態。
“此人可真是找死,竟然敢沖撞大王!”
“誰說不是呢?天子也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沖撞的嗎?”
“這個莽夫,還差點兒連累了我等,可真是該死!”
......
他們不禁議論了起來,大都是斥責那個青年的。他們有的神色嫉恨,有的幸災樂禍......還有很少的一些人,他們緊握了拳頭。
一個面目可善,身穿布衣的三十餘歲男子只是看著士卒押著青年而去的方向,久久無語。
......
半個時辰之後,大轎子來到了一處密林之中。
中年男子把手伸入兩個妖豔美人的柔軟處,狠狠地揉捏了起來。引得兩個美人嬌吟不已,身前身後身旁之人,都是緘口不言,目視前方。
又走了不久,忽然“呀~呀”之聲響起,久久不散。一個好像領頭的官向前一步走去,不久急忙回了過來,只見遠方的叢林之中飛來了黑壓壓的一片,定睛看去,竟然都是烏鴉!
“大王!大王!群鴉亂舞,這是不祥之兆啊!我們還是快些啟程回朝吧,免得生了什麼變故!”
中年男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向天空望去,只見一大群黑色的烏鴉遮蔽了天空,在那裡周旋了起來,給下方原本只有一些亮色的叢林全部蒙上了陰影,那些隨從士卒都是神色驚恐,不知如何。
忽然,中年男子大笑了起來,朗聲道:“此乃上天給孤之預兆,讓孤此次不再出遊。回城!”
眾人皆道:“大王乃真天子!”